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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着实气到她了。
“卦象中的你活不过今年!我还不信我算的卦象。”
楚含棠要是还能说话,绝对跳起来骂死柳之裴,他才短命。
池尧瑶还没过来,柳之裴只得先将人抱到床上,“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好,家世又好。”
她听到后面这句话,心想他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他还在啰嗦地唠叨,“那些人都是为了别的接近我的,只有楚公子你对我动辄打骂!应该不是贪我家的钱,也不是贪我这个人。”
“所以,这一段日子,我真把你当兄弟了,千万别死了。”
楚含棠感觉有些微妙,穿书至今,她一直努力地把他们所有人都当纸片人来看。
就连对他们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原著的介绍和刻画,带着读者看书的私心,倒是很少用自己的眼睛去重新审视他们,重新认识他们。
以后是不是要转变一下呢?
池尧瑶终于听见他们的动静,从别的地方跑进来,柳之裴立刻让开位置让她给楚含棠把脉。
白渊本来是在外面饲养他们带来的马的,此刻也来到了房间里。
他问:“楚公子为何晕倒?”
柳之裴摇头,“不知道,我来她房间打算找她聊聊天的,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一进来就这样了。”
池尧瑶神情凝重,把脉也把了很长时间,表情随着脉象变化而变化,看得其他人提心吊胆。
白渊为了不妨碍她把脉,双手抱臂,保持安静地站在旁边。
孔常心里也不是滋味。
虽说他并不是很喜欢整天觊觎着池尧瑶的楚含棠,但是见她要死不死的样子,心情挺复杂的,毕竟他们也同生共死那么多次了。
可躺在床上的楚含棠看着唇红齿白的,气色比一般人还要好上几分,不像是生病或受重伤。
而池尧瑶把脉把出来的结果跟不懂医术的孔常的感觉一样。
她迟迟没有停下把脉,只是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晕倒,既然楚含棠晕倒,那必定是有问题的。
池尧瑶却把不出个究竟来,过了片刻,终于离开了楚含棠的手腕。
柳之裴看了看昏睡不醒的楚含棠,又看她,“池姑娘,如何?可知楚公子为何会突然晕倒?”
所有人都看向池尧瑶。
她难得露出迷茫,“我诊治不出来,不知她为何会突然晕倒。”
素心是最懂池尧瑶的人,上前去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小姐,那我们今日晌午是不是不能走了,等楚公子醒过来再说?”
白渊也在担忧此事。
池尧瑶现在自然是以楚含棠的安危为先,“再等几日,若她还不醒,我们便带她去别的地方,找其他大夫看看。”
楚含棠在清镇的意识彻底断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名满身是血的男子摇醒的,“薛含棠?”
楚含棠从地上坐起来,全身疼痛,仿佛被殴打或跟别人厮杀了一夜,身上也臭烘烘的,除了血腥味还有不少汗味。
这是哪儿?
蓝衣男子转动着曾脱臼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刚才一动不动,好像连呼吸也没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就死了呢。”
楚含棠扶住旁边的树,吃力地爬起来,刚刚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弄到全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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