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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莫一伟直接摇头。

“你觉得什么是规则？”

白音沉默一瞬，试探性的回答道：“是必须遵守的法则？”

莫一伟笑了笑，道：“如果是必须遵守的法则，为什么会失效呢？”

白音摇了摇头，诚实道：“我不知道。”

莫一伟再问。

“你觉得什么是域？”

“域是宠兽力量和规则的结合。”

“你也看见了，域有强有弱，两两碰撞，必然有一个域会先败下阵来，那你觉得失败的域是力量太弱，还是规则太弱？”

“力量。”白音毫不犹豫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隐止、木初加雷霆都不能扛过金海域，但白音并不认为三者所蕴含的规则力量比虎王弱，它们是弱，但只弱在等级上。

莫一伟依然没有说白音说的对不对，只是抛出第三个问题。

“你的课本，或者你的老师有告诉过你，域是宠兽力量与规则的结合，宠兽在域内便如同神一般，它对自己的域有绝对的控制权，在域内它几乎战无不胜。可是，实际上呢？死在你手上的明明开启了域但依然死亡的凶兽应该不在少数吧？”

白音再点头。

“那，是书本上写错了，还是你的老师们说错了呢？”

白音拧着眉头，“他们说的没错，但也不全对？”

莫一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聪明，多么万金油的回答啊。”

白音脸皮厚，表情都不带变得，眼神里尽是对知识的渴求。

“我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们先聊聊别的。”

“我们的世界一直有历史存在，万年前的历史已经不可追寻，但几乎所有有历史流传的国家都有同一个观点，凶兽和御兽师都不是这个世界原本就有的，许多许多年前人类的世界没有凶兽，没有御兽师，我们只有科学和科技树。

随后的某天，凶兽降临了我们的世界，弱小的人类无法利用手中的科学保护自己，突然有一天，有神聆听了人类的哭嚎，祂怜悯世人，降下神迹，人类之中，有一部人觉醒了力量。

可是，人类还是太弱了，他们新觉醒的力量根本不能对付那些强大的凶兽。于是，神献祭了自己，对凶残的凶兽降下惩罚，之后，人类拥有了契约凶兽的能力，御兽师这个职业便出现了。

御兽师们用自己的力量驯服凶兽，再用驯服的凶兽对抗那些嗜血的凶兽，他们为人类赢得了喘息的机会，文明的火种得以延续。”

白音听的心无波澜，神话故事嘛，听听就得了。

莫一伟看出了白音的心思，神秘一笑，道：“你觉得这是神话故事？是假的？”

白音挑了挑眉，道：“还能是真的？”

“这不就是神造世人的进阶版吗？”

莫一伟又道：“那我要是告诉你，这是真的呢？”

不可能三个字刚要吐出，白音便愣住了，他对上了莫一伟的眼神，很认真，很严肃的眼神。

那三个字化成了干涩的，干巴巴的三个字，“真的，吗？”

“哈哈，你不觉得御兽师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天生隔着一层难以突破的壁吗？普通人的世界绝大多数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可御兽师的世界绝大多数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普通人的世界依然遵循进化论，可御兽的世界呢？牛角和鸡心能进化出来一只狗，这科学吗？这合理吗？这符合进化论吗？”

“白音。”

莫一伟突然叫了一声，白音从这番震慑人心的言论中回过神来，望向他，却发现他没看向自己。

那股子和莫一伟完全不符的，说不上来的违和的严肃和温和顺着莫一伟的话传达到白音的耳朵里。

“从我们这些觉醒了天赋的御兽师刚刚懂事起，国家便有意无意的将御兽师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分开，这不仅是为了保护普通人，也是为了保护御兽师。

孩子，不要被科学蒙蔽了双眼，你看看这个属于御兽师的世界，它的本质就是荒诞不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