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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美人窘迫的样子。
王屿抱着胸看着孟听潮,他想看看这个美人还有没有在外面砸车、奚落徐榕的血性。
施律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别理他。”
“施律师?”王屿笑了笑,“你也在这里啊?这次你也看到了,我是先买单后消费,你可不能去起诉我了,不然我们公司的法务也不是吃白饭的。”
“这位老板,我买了酒请你喝。”王屿伸手去摸孟听潮的手,“你是不想喝还是不想在这里喝?想和我出去喝?”
撕开了精美的酒盒包装,孟听潮看着王屿,打开瓶盖,单手拿起酒瓶、仰着脖子、对着瓶口,将烈酒一口一口地喝了进去。
姜黄色的液体从嘴角留出几滴,落在孟听潮的红润的嘴角,流进白色的毛衣,引来王屿更加肆无忌惮的扫视。
半瓶酒下了肚,王屿伸手拂着孟听潮的背,假仁假义地说道:“好了。”
孟听潮摔开了他的手,身体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嘭”的一声摔在墙壁上。
王屿走了过来,热切地看着孟听潮嫣红的嘴唇,那眼神像是一条恶劣的毒蛇,“今天你让徐榕吃了个亏,我高兴,让让你,今天就这样。”
孟听潮贴在墙上,脑子还有一定的思维能力,“我喝不完,剩余的我把钱退给你。”
“不用。”王屿摆了摆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明天我还来,大美人,不要喝坏了身子,就散不了步了。”
黑色镜框看着王屿已经离开,贪婪地打开了手机的收款码,把剩余的钱都拿了回来。
孟听潮脑子里晕晕沉沉的,可还是看到他的姓名——宋钱。
施律快速地靠近,想要揽住晕晕乎乎的孟听潮。发现对方晃了晃脑袋,挥开了他的手,脚步蹒跚地走进了洗手间。
“孟听潮!”这是施律第一次直呼孟听潮的名字。
他感觉孟听潮似乎太分裂,砸车时候的果敢与坚决,让他心生敬佩,可刚刚居然莽撞蛮干、不计后果?
真的都是孟听潮吗?
回答施律是孟听潮撕心裂肺的声音。
“你不怕酒精中毒?”施律重重地拍了拍门,“你他妈要钱不要命了?”
“你以为你喝的是水?!”拍门的声音越来越重,“你以为你酒仙转世?”
“那么高的浓度,你真他妈不要命是吗?”
很长时间一段沉默后,门里面传来声音,“我没事,你走吧。”
瞪着黑漆漆的大门,施律心揪得发紧,继续拍着门。
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原封不动地传了出来,“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拍门的声音停了下来,施律冷静了一点,“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孟听潮喘了口气,“帮我把门关一下。”
施律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最后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孟听潮疲惫不堪地靠在门上,单手撑在门把手上,想要支撑自己的身体,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还是失去了平衡,他无力地从门上滑落,无助又脆弱地坐在地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当然想要命。”
“我也知道不管多贵的酒喝下去,都会烧烂了我的喉咙,刺穿我的胃,”孟听潮眼神空洞又迷离,他看到洗手间的窗外,天边挂着的月亮,又圆又大,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孟听潮将头埋进膝盖里,给越来越晕沉的脑袋找了个固定的力道支撑,无奈地低语道:“钱才是人的胆。”
他在书本里找到捍卫权益的途径,但是一场官司、一次胜诉的战线要拉得很长,他需要钱这个东西,他曾经最不在意的东西。
他知道社会的运行逻辑,也知道钱在世界上的流通性。
可孟听潮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物欲不强的人,他只求温饱,不求富贵。
所以与柴观雨的相处过程中,他不掌握经济来源,不去探究经济去向。
柴观雨用他们两个的钱构建出一个温吞的羊圈,他用钱掌握着自己的付出,掌握着感情里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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