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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摔的。”孟听潮丝毫不想提起柴观雨的名字,“倒胃口吗?”

“没有。”江声迟疑了一下,继续吻他,“疼吗?”

“没感觉。”孟听潮没有喊停,“你可以碰碰这个位置。”

指尖上有冰凉的水珠,江声轻轻地压在淤青处,红肿的痛感瞬间被激发,一声疼痛的压抑声从嘴巴里泄了出来,孟听潮冷汗直冒,“再重一点。”

汗一滴接着一滴冒了出来,江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手摩擦着美人紧咬着的唇,“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疼。”

身体一轻,孟听潮被江声抱了起来,走出卧室,放在床上。

门轻轻地合上,江声出门了。

孟听潮微眯起眼睛,背上伤的位置很大,只会一种姿势的他,无论如何都会碰到这处伤痕。

或许江声的花样会多,但总归是无法尽兴。

如果在做的时候喊疼,江声应该当场就软了,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谁会喜欢在兴头上突然喊停的人呢?

江声也好,柴观雨也罢。

睡在陌生的酒店里,靠在陌生的床上,扬长而去的江声,这些画面都可以编织出来很大的笑话。

孟听潮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用力地吐出来,他忽然很想抽烟,想细长的烟在手中慢慢燃尽,想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忧愁感。

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浮现了很多东西,黑压压的。

烟和酒都是最好的麻痹武器,他下了床,打开刚刚买的酒,就着瓶口咽下两口。

一个人在空荡的客房里,孟听潮一闭眼就可以想很多东西。

他可以想分手之后自己将来的出路,房子的归属,想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方慢没有羞耻地霸占着他的东西,想该怎么给无偿帮助他的江声一个交代,他可以想很多东西。

可现在孟听潮就是不想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只是今晚不用想那么多。

他只知道自己重新拾回了画笔,重新拥有了自信,想到这里,孟听潮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房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关上,江声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洁白的被子上,一个醉醺醺的美人唇间含笑地睡着了。

江声叹了一口气,将袋子里的药油拿了出来,药油在掌心搓热,刺激的气味挥发出来,他用力地揉着听潮光滑后背上的淤青。

半梦半醒的美人在睡梦中发出难耐的闷声,“疼。”

江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耐心地放轻力度,对着昏睡的美人,轻声喃喃道:“这么疼,为什么不说?”

孟听潮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隐忍懂事的人总是习惯了说“我没事”、“我不疼”、“没什么大不了”,江声继续揉着淤青。

良久,他在雪白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换我疼你,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擦完了药油,江声洗干净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将孟听潮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美人的发丝,眼睛发沉缓缓睡去。

熄灯后,两人的呼吸声缠绵地交织在一起。一双黑色的眼睛慢慢睁开,后背揉了药油之后,火辣辣地发疼,孟听潮其实已经清醒。

他凝望着江声的侧脸,感受着江声的体温,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怀抱。

慢慢地将脸贴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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