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5(1 / 2)

加入书签

潮”,如水的名字被他喊出喷薄的火山,江声皱眉,他一只手抓住头盔,想要解开束缚,让眼前不懂珍惜的男人闭嘴,就看到莹莹如玉的手指搭上柴观雨的胳膊。

手指相触碰的一瞬间,江声看懂了孟听潮的窘迫,他似乎用这种示弱的方式让暴怒的男人冷静下来。

“观雨。”孟听潮脸色惨白,“别在外面吵架。”

“那去哪里吵架?”柴观雨不为所动,情绪愈发强烈,“你白天睡觉、晚上出门。生活作息和个鬼一样,我上哪里找你去?”

“我愿意这样吗?”孟听潮被讥讽地眼圈通红,他静静地问了一声,“是我愿意这样的吗?”

这句话让柴观雨语塞,他看了看表,硬气道:“今天我不上班了,不把和你的事情解决好,我哪有心情上班?!上车。”

孟听潮顿了顿,望向江声的眼神带着尴尬,最后也没说什么,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

江声有一瞬恍惚,眼前的画面仿佛慢镜头逐帧呈现,帧帧切换。

雨后初晴的两天前,同样的角度,同样的车子,同样的驾驶人,不同样的副驾驶。

被他拒绝多次的方慢,指挥着黑色车子的主人,迅速地行驶过光亮的水坑,将泥水冲刷在江声的身上,然后勾着对方接了一个响亮的吻。

江声的手指瞬间收紧,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如有神助。

听潮,他不用放手。

听潮,会是他的。

车辆再次行驶过江声的身边,江声对上柴观雨的眼睛,他透过黑色的玻璃,望着出轨的男人和他想要的美人。

作者有话说:

江声:什么档次,和我喜欢一样的人。

第4章 画

孟听潮几乎是被拖拉进的房间,钛白色的大门开了又合,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已经被推到在沙发。

低眉垂目,孟听潮沮丧地看着地面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纸屑。灰色的地毯上堆叠着饮料瓶,厨房的推拉门大敞,房间里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烟雾和油腻味。

胃里一下子泛上恶心,长期日夜颠倒,孟听潮的神经比较衰弱,大脑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感,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却丝毫没有作用。

“你在房子里干了什么?”

柴观雨轻慢道:“昨天项目结束了,我带同事回来开个庆功宴,怎么了?”

“也得收拾一下吧。”孟听潮弯下腰,把滚落在地上的饮料瓶放在垃圾桶里,“家里都有味道了。”

“你还知道你有家啊!都两个月了,孟听潮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一辆车,没完没了了?”柴观雨一句接一句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两个月,不说一句话,你是当我死了吗?对,你是当我死了。昨天晚上居然发了我一束白花。那束花是怎么回事?哪个人送你的?不会就是早上这个朋友吧?”

“不是。”孟听潮站了一会儿,看着墙面上有一个浅浅的脚印,“说是你送给我的。”

“我?”柴观雨黑了脸,刻薄地骂道:“拿了别人的花赖在我的头上,孟听潮,你真的越活越回去,连撒谎都不会了。明天上了别人的床,到时候也说是我好了。”

口不择言是男人的通病,尖锐又刻薄的言辞如刀,脑海之中的钝痛感强烈异常,孟听潮痛苦地又揉了揉太阳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忠诚是当初两人在一起的基石,对于柴观雨的要求,孟听潮几乎百依百顺,他温顺细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把柴观雨的位置看的超过了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必然有一方会妥协,柴观雨好强好面子,那么这一个弱势的一方的角色自然变成了孟听潮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