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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绥转过身问徐觉安：“你谈恋爱了吗？”

“没有。”徐觉安笑笑，“没钱、没时间，也没精力。这两年都在照顾我妈妈，有的时候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

沈绥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徐觉安习惯性在他掌心蹭了一下又顿住，才发觉这样的动作不合适。

以前他们住在一起，这样安抚的动作有很多，徐觉安总是抱着自己的小心思放大沈绥给他的温柔。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沈绥也有了心上人，这份温柔徐觉安没有资格再索取了。

他坐直身体，打起精神问沈绥：“有喜欢的人怎么不追呢？”

沈绥的目光没有离开他，继续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

徐觉安点头：“是要问清楚。听说这个圈子是挺乱的，很多人喜欢一夜情。你有过吗？”

“没有。”沈绥回答很快，“我不混什么圈子。”

徐觉安自认为比沈绥懂得多些，开始给他科普：“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就只是有些人意识观念比较开放。当然这和性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男人和男人做不用担心搞出人命。”

沈绥勾了勾嘴角：“你知道的还不少。”

徐觉安小尾巴快要翘起来了，“我聪明。”

“嗯。”沈绥声音低沉，又问：“那你也很有经验吧？接吻，做爱这些事。”

这几个字从沈绥嘴里一出，徐觉安立马涨红了脸。他攥紧盖在腿上的毛毯，支支吾吾地说：“就……还好吧，知道一些。”

“哦。”沈绥垂下眼睫，挡住眸中投出的光，对徐觉安说：“挺好的，这样以后谈恋爱就不怕没经验了。”

“你还怕这个？”

“是啊。”沈绥语气轻松，“希望他跟我在一起可以很舒服，各种意义上的舒服。”

徐觉安耳朵又红了一些，心里用上一点嫉妒。沈绥真的很好，他爱过这样好的人，去没能完整拥有过他，现在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所以……”沈绥抬起头，笑着说，“徐老师，你愿意教教我吗？”

徐觉安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想斥责沈绥，想说这样是不对的，但当沈绥转过身体靠近他时，他却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

徐觉安哪里有什么经验，大学的时候每天和沈绥黏在一起，毕业后还没等稳定就迎来母亲病重的噩耗，每天疲于奔命，不过是在沈绥面前逞强而已。

沈绥的鼻尖距离徐觉安只有一指的距离，他又问一次：“可以么，觉安？”

这个称谓像是唤醒记忆的开关，徐觉安思绪和情感瞬间回到情窦初开的时候。他闭上眼睛，往前凑了一下，又快速撤离，在沈绥的唇上留下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吻。

沈绥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徐觉安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被不受控制，他低下头不出声，看上去有些难过。

沈绥又抬手摸摸他的发顶，顺势划到他的后颈处捏了下，迫使徐觉安抬起头。徐觉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沈绥却不肯放过他，又问道：“就是这样吗？这不算是接吻吧。”

徐觉安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绥又凑近了些，伸出舌头去舔舐徐觉安的下唇和牙齿，来回在他的唇齿间游走。徐觉安快被这个动作撩拨疯了，他松开力道，微张开嘴等待沈绥的进入。

沈绥搭在他脖子后面的手突然用力，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进，双唇紧贴在一起。沈绥的舌头顺着徐觉安的唇缝溜进去，在他的牙齿中间转了两圈，才向里探去。

带着草莓味道的吻逐渐热烈起来，沈绥找到徐觉安的舌头勾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