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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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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泡泡。

“你该回去休息了。”

她说好,他起身牵着她往内宅走,手指依然扣得牢,指腹勾缠指缝,沿皮肤纹理摩挲着。

院内一些个人主义色彩极重的物品,甚至影壁的雕花下都有一个“肆”字。

“四哥,为什么那些那上面的字是肆不是肄。”她其实在纵横馆内看到台柱就想问了。

江枭肄有问必答,“我之前的名字,江枭肆。”

“都好绕口......”顾意弦小声说,“为什么叫这种名字,还不如单字,枭。”

“你今天对我很好奇。”他停下来,低垂注视她,浓密交错的睫毛,在颧骨拓出绒密阴影,“为什么?”

江枭肄目光笔直锋利,顾意弦咬了咬唇,“新环境,难免有点好奇心。”

“我还以为你要爱上我了。”

与眼神截然相反,江枭肄的语声非常轻盈,韵节齐整,似乎每一个字与错落停顿都经过悉心推敲。

“所以,才会对明日成为你未婚夫的人这么好奇。”

顾意弦眸子浮起波澜,迅速抽出手,快步朝前方走,“神经病。”

江枭肄站在原地凝视她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倏地唇角扬起一个小边大步跟上去,“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

“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叫江枭肄,”他略微弯腰勾住她的手,哄着,“好不好?”

顾意弦甩开,靠在游廊的木柱,抱着臂睨着江枭肄。

即使一米七还是比他矮太多,但气场完全不输,她略微抬起下巴,眼神倨傲。

“四哥这么急切,我也会以为你要爱上我了。”

得理不饶人的性子。

不涉及没品的杂碎,江枭肄乐于退让,他第一次朝人颔首,“抱歉,是我今日有倾诉之欲。”

她是好奇的,抬了抬眼示意他可以说了。

他将她臂弯的手拽出来,不以为意地说:“你说得没错,不如单字枭,我十二岁之前就叫枭,没有姓氏。”

顾意弦张了张嘴,江枭肄继续缓缓道:“有了江姓后,老辈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字名具备得乾卦,天地人和是为王。就以排行“四”取为第三字,但又觉得过于简易,改为“肆”,十八岁之前我都叫江枭肆。”

顾意弦想起江家三姐弟的名字,对比他们,江枭肄的名字太为敷衍。

“那......”她欲言又止。

江枭肄知道她想问什么,“我有能力改名后,改为肄。”

“警醒需得学习,检阅自己,树被砍伐后再生的小枝也称为肄。”

他的语气一直很淡,仿佛改名是非常简单的事,但顾意弦知道从无到有能力,付出艰辛岂可泛泛而谈。

江枭肄趁顾意弦不备,执起她的手吻了吻,“但我最近又发现了更有趣的释义。”

她被带偏节奏顺着问是什么,他说上次在水族馆她想改名,他觉得还不错。

“意弦。”

顾意弦心一慌,手往回缩,他轻握住,干燥烫热的指缝,骨节松缓柔韧,与她发凉的指尖紧密相接,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江枭肄抬眼深深凝望她,目光穿透皮囊,“肄,yi,肄字音通意,肄弦。”

肄与意,我与你,肄弦,肄的弦,江枭肄的顾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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