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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发现顾檠压制内心时,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急忙出声:“阿檠。”

顾檠置若罔闻,凝向朝江枭肄走去的顾意弦,卷发松松挽在她饱满的脑后,脊背如玉,裙摆起伏间白脂隐现风光迤逦,而撑着头睨着她的男人。他不想再看,心里挫着火,嗓音冷冽:“各位,今日的赌局已是延迟开局,时间也不早了,邢兴生的点数遥遥领先,仇先生运气不佳翻盘希望渺茫。”

顾意弦满腹疑惑,顾檠今日太反常了,难道就真因为自己叛逆地穿了条性感风韵的裙子。

纯有毛病,她撇嘴,扣裙面的钉珠与碎钻,不小心真扣掉了一粒——哦,忘了昂贵的奢侈品都是一次性废物,譬如不能沾水不能踩地羊皮底的皮鞋,不小心淋了次雨就掉色的衣服,没有拉链的包。

顾意弦心里腹诽,心虚抬眼,江枭肄好整以暇地睨着自己,她拈起钉珠,笑得昳丽动人,“江先生,送您了。”

茉莉和玫瑰完美融合的香味,后续深林的柔软自然,江枭肄想到蒲甘前两日的汇报,说她挑剔得要命非要指定的精油,直到闻到丝若有似无的檀香,他双手抱臂,“一粒?”

爱要不要还嫌弃,顾意弦纤美的指灵活一转,自己捏着玩。

这时顾檠继续道:“不如节省点时间,让我与江先生来场决胜局,速战速决。”

她一滞。

兄长被自己气疯了?

江枭肄心中略微讶然,抬头对上顾檠的视线。

前几年回击华森故意抢竞标的也没见顾檠敌意这么大,若真是妹控,何苦把她送到自己这里来。

顾意弦的五官与顾檠确实差异很大,江枭肄怀疑过他们不是兄妹,同父异母在这圈子太常见,他自己就是典型的例子。

偏偏顾檠手段也配得上他的位置,南楚北面的势力太深,裴瑞查不到顾家任何关于“万小弦”的资料,能确定她在顾家生活还是买通麓湖的家仆得到的消息。

极为怪异的感觉无端让人烦躁。

旁观者清,邢兴生对三人之间的暗涌心知肚明,他扶了下礼帽,“我没意见。”

“你们继续,我观战。”仇祺福输光了筹码早就不想参与,“就差江先生没应允了。”

“少数服从大多数。”江枭肄朝荷官摆手,示意重新洗牌。

一局定胜负可不就和自己没多大干系,那怎么在江枭肄心情好提工作的事。顾意弦一筹莫展,心里埋怨顾檠破坏她的计划,两道细长的眉无意识蹙起。

江枭肄瞥去一眼,有点好笑地问:“担心我输?”

顾意弦点头,其一他们暂为盟友,其二只有赢了才能趁机提要求,她的思绪飞快运转,以至于忘了用敬语,“我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希望你赢。”

半响没回应,洗牌机停止运转,筹码哗啦啦倒塌的声音。

江枭肄的左手撑在赌桌边缘,右手修长的指抵住一摞橙黑筹码最上面那枚。

他的身姿挺拔即使坐着也很高,他睥睨着桌面blackjack的白字,“坐近点。”

顾意弦警惕,“干什么?”

江枭肄侧头,嘴角无声无息勾起,同时有力的指弯曲往前弹,一摞橙黑筹码如将倾大厦,颇有谈笑之间,指点江山的挥斥方遒。

“看我怎么赢。“他气定神闲地说。

呵、呵。

世界不可能有逢赌必赢的人,小赌怡情大赌倾家荡产,她赢下三局必有运气的加持。顾意弦眼里含笑,“好的,江先生。”话是这么说她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荷官开始发牌,江枭肄观察牌面大小花色,直言了当丝毫不避讳顾檠:“我的算法和你不一样,4、5、6三张牌加+2,J、Q、K三张牌加-2,A加0,不止需要记点数和花色,还有数量和组合。”

他太自信了,就像在说——除了我在场没有人能这样记住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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