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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因为臣一直提倡重商重农……陛下!”

他严厉喝止了一声,江白瑜在他讲解时边认真听着边扯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袍。

“所以三年提倡的赋税变法,三年过去国家征得的税收已经比以往多了三层,这都是爱卿的功劳。”

江白瑜毫不在意他,推开他的手一把扯掉他的厚重的外袍,低声笑说:“新法实施推广那么难,爱卿还是做到,朕却一次都没有赏过你。”

晏瑾舟不知道是气还是别的情绪,阴沉问:“陛下想要怎么赏臣。”

江白瑜双臂撑着身体,清俊含笑的脸凑到晏瑾舟冷肃的面庞前,在紧抿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低声问:“如此赏赐,可够?”

小皇帝眼眸地明亮望着他,湿湿软软的唇上玩着一道狡黠的笑,黑发如瀑垂落在衣带宽松的肩头,微微松开的绸缎衣衫松开着两颗扣子。烛光下,幼帝白皙的脖颈下锁骨凸显,肌理润泽。

晏瑾舟呼吸一滞,哑声问:“仅此这样,陛下就想臣给您卖命么?”

江白瑜抬脚蹭了蹭他的腰间,挑衅问:“那你还想要什么?朕能给的便给你。”

晏瑾舟牙关紧咬,握紧的双手终于忍住不住按住了小皇帝的脑袋重重地亲了上去。

他心中有气有怨,更有被小皇帝蛊惑到做出违背纲常和君臣之礼的恨。所有的怨恨失去控制后,晏瑾舟只想把人揉碎了吞噬了。他亲的毫不客气,所有的怨气如洪水般倾斜而来。

“唔,唔!”

江白瑜被亲的喘不过气不断挣扎,双手不住捶打着他,找到机会就咬他的唇舌。

但是晏瑾舟好似没有痛感一样,无论怎么被咬都没有丝毫退缩,任凭的他血在两人口齿中不断晕开。

直到一滴温热的泪水流入口中,他才停下来。他重重地呼吸,眼中带着失控的迷离望着被他压制得一动都不能动的小皇帝。

看着那么弱,那么小,只需稍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掐断他的咽喉。

或只需要稍作谋划就能把他变为真正的傀儡,让他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江白瑜眼眸中蒙上一层泪光,唇瓣被吃的嫣红,他气得一脚踹在晏瑾舟腰上:“你会不会亲!不能慢点!朕叫你来侍寝的,有你这么粗鲁侍寝的吗!”

晏瑾舟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冷声问:“陛下叫过多少人侍奉,他们可曾让陛下满意?”

晏瑾舟深谙的眼眸中滋生疯狂,一种无法分辨的情绪像是浓重的云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江白瑜忽然心生惧意,一颗心砰砰砰直跳放低姿态说:“乱说什么?朕没有叫过别人。你轻点,朕的脚都被你捏疼了。”

这就疼了?

晏瑾舟看着幼帝纤细白皙的脚踝上被他握出一片印,嗤笑:这么弱还妄想绊倒他,简直不自量力。

他忠心扶持这么多年的幼帝,现在以这样的姿态蛊惑他害他污名。

若此生注定不得善终终,那他还要什么君臣之礼。陛下不是要他侍寝么,满足他便是了。

他轻而易举地摁下那只纤细的脚踝,咬着那片嫣红的唇瓣哑声说:“陛下想让臣放权是么,臣答应陛下,今晚过后,陛下尽管定臣的罪便是。只是先帝遗愿,臣不得不辅助陛下,臣愿意以罪臣身份为侍奉陛下左右,等陛下羽翼丰足能独揽朝政那天,臣死而无憾。”

江白瑜奇怪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很快他就明白晏瑾舟为何要先请罪了,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被压抑久了只会更疯,疯到他难以承受。

大殿里烛光摇曳,他的低泣难耐声响起,但除了身上失控的人谁都听不到。

晏瑾舟一开始还知道轻重,但等到他得到小皇帝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难怪那么多人沉迷如此,原来竟是这般滋味。只可惜对他来说是虚幻的,即将吞噬他的罪恶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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