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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相信，他们还?还?能拥有他们的亡灵随从。

“话说，我能驱使你们，却无?法驱使你们的契约亡灵。”

苏星随手?捡起?一个地上的骷髅头?，捧在手?里，试图控制它闭上嘴巴，但失败了。

他只能按住它的手?骨和?下颚，手?动帮它合上嘴。

“难道这就是……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亡灵法师们也不懂这个，毕竟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想到人还?能被契约成随从。

乌利尔倒是从家族的长辈处了解过一些。

但那些人与人之间的契约，无?疑都需要复杂的魔法咒语和?仪式，甚至还?需要身体的血液作为?材料。

像这样只凭一句话就达成的灵魂契约，闻所未闻。

或许，只有神灵的话语才?有这样的魔力。

乌利尔敬畏而谨慎地打量着前方的金发男孩。

他看起?来比他们都要小，只有五六岁的模样。

这样的年纪，即使天赋再好?，也就比普通人多认识几个古魔法文罢了，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

除非，他的身体里存在着某个伟大存在的意识。

光明神殿声称，教皇是神在人间的代行者。

那他会是什么？

神灵的化身吗？

苏星没有时刻翻看随从想法的爱好?，并不知道他的某个随从已?经把他和?神灵划上了等号。

他素来会变通，操控不了骷髅，他就转而命令身后的五个“亡灵”随从，让他们控制其他骷髅头?闭上嘴。

无?法违抗主人命令的随从只能照办。

顿时，一众张嘴乱咬的骷髅头?都乖乖合上了嘴，不再动了。

骷髅头?被送进教堂，苏星也带着他新收的随从走入教堂。

他为?随从们介绍：

“这是教堂的大门，这是教堂的喷泉，这是教堂的神像，我亲自用魔力构建的哦。”

亡灵法师们一同抬头?看去?。

在教堂前方，立着一座足有三层建筑高的白色神像。

白色的长袍及地，看不到神像的脚。

往上是简约而朴素的长袍，是光明教廷最常用的神像风格。

继续往上就是神像的脸。

几乎每一座城镇都有光明教廷，都有光明神像。

哪怕是身为?亡灵法师的他们，也见过无?数次光明神像，对光明神那张脸早已?烂熟于心。

只是看着这神像的身体，他们就能想象出那张高高在上垂眸以示慈悲的脸。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骷髅头?。

“？？？”

“！！！”

亡灵法师们惊得全部瞪大了眼。

“什、什么？！”

“靠！幻觉吧？”

“起?猛了，居然看到光明神变成了亡灵，我重新抬头?看一次……”

可不管重看几次，在神像的脑袋部位，都是一个骷髅头?。

神像带着兜帽，只露出了眼眶以下的部分。

但他们可是与亡灵为?伴的亡灵法师，怎么可能认错？

那就是一张没有任何血肉的骷髅脸。

乌利尔惊惧万分地移动视线，看向?神像袖口处。

神像的手?只从宽大的法袍袖口露出一点点。

当时他们抬头?粗略扫过时并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