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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房间,关上时发出“嘭”地巨响,如同墙壁都要紧跟着坍塌一般。
赵殊知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识于和宴景迁了。
宴景迁见到在赵殊知离开后,识于紧绷的身体在瞬间放松下来。
其实这种反应才是不对的,宴景迁知道,不论他还是周眠山,对识于都是一样的,只有赵殊知,明显地如此特别。
宴景迁看着识于,开口时是一贯没有波澜的语调,“既然是你主动留下我,我想欲擒故纵的那些把戏就都省了吧,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识于沉默着,没有了面对赵殊知时强硬,听宴景迁这么问,他脸色一白,又回到了那怯怯的模样。
是啊,不论留下来的是谁,要做的事情总是不会变的。
而他的害怕和抗拒,在他们眼中竟然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识于做不到自己主动脱了衣服给宴景迁肏,最后是宴景迁把识于抱在怀里一点点把他扒了个精光,识于全程都在颤抖,而宴景迁不光没有安慰,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例行公事般一步步往下进行着。
宴景迁不像赵殊知那样每次都会哄着识于,也不像周眠山玩儿的那么疯,但还是连前戏都没有,进去得很艰难,全靠着润滑液的功效。
识于还是哭,他每次都觉得是那么的痛,每次都会哭,只是这次他罕见地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咬着身下的枕头,连呻吟都不肯发出一声。
宴景迁只弄了一次,便从识于的身上下来,往浴室走去。
识于瘫软在床上,听着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就见宴景迁穿戴整齐地从浴室出来出来。
“看什么?”见识于直直地盯着自己出神,宴景迁问。
识于的声音很小:“谢谢。”
宴景迁明白识于的意思,识于在谢谢他就这么结束放过了他。
宴景迁毫不留情地道:“别想太多,只是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实在没什么性致而已。”
因为对赵殊知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和赵殊知在一起时总是最轻松的,大多时候识于还能感觉到欢愉,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赵殊知也会想方设法取悦他,让他能在没有尽头的性事里能好受一些。
至于周眠山那个疯子,他从来不在乎这些。
识于没有说话,宴景迁是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他不会抱着识于睡觉,也不关心他会不会难受,每次做完就走,今天也是。
“你明天还能来陪我吗?”宴景迁走到门口时,识于的声音忽然响起。
宴景迁回身看向识于,脸上难得有了其他的表情,他饶有意味地挑了下眉,“明天该陪你的不是我。”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周眠山不在,识于不想面对赵殊知,况且就目前的情况看,跟宴景迁一起大概还能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于是识于道:“可是我想要你来,想要你陪着我,可以吗?”
第5章
宴景迁走后,识于躺了许久才感觉终于恢复了一点气力,他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净。
虽然宴景迁只弄了一次,但他每次都是毫不怜惜地蛮干,导致识于每次都会带着些伤。
或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手伸向花洒的时候拧错了边,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识于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寒意从皮肤传递到了心间。
这几乎成为了压垮识于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蹲下身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冷水中瑟瑟发抖。
穿好衣服,浴室里识于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到毫无生气的脸,努力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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