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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舒和钟大柱对视一眼,一齐冲上前去。
马车里,钟菱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她靠在车窗上,像是一枝被随意折下的桃枝,被随意的扔在了这里。
在看见车内景象的一瞬间,钟大柱瞳孔猛地?一缩,他?一个健步迈到了钟菱面前,将?手里的丢到一边,颤抖着将?手指伸到她的鼻下。
在感受到虚弱的气息打在指尖时,钟大柱陡然松下一口气,他?惊魂未定地?扭头看向?怀舒,哑着嗓子道:
“还活着。”
怀舒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他?低头环顾了一圈,最后在掉落在角落的坐垫旁,捡起一块淡粉色的帕子。
怀舒轻轻捻了捻帕子残留的粉末,试探地?将?沾上粉末的手指,伸到了鼻尖。
在嗅到那味道的一瞬间,怀舒便别开了头。
他?低头看着帕子,沉声道:“是迷药。”
陈王府的侍女蜷缩在马车边,瑟瑟发?抖着不敢动弹,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就是陈王府上最普通的一个侍女 ,今日?不过是替王爷去接一个女子回府。
这样的事情她没少做,但马车刚启程就碰上劫车,这还是头一次碰到。
而今日?要接的姑娘显然也不是一般人,寻常姑娘这个时候都?是面若死灰,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但是这个姑娘不一样,她神色淡然,一直到听见外面打斗的动静时,才腾得一下坐直了身子,伸手就要去掀马车帘子。
侍女被钟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忙拿起管事事先给她的迷药,趁着钟菱不注意,一帕子盖在了她的脸上。
而之后,不管外面打斗的声音多激烈,她都?搀着混迷过去的钟菱,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一直到怀舒逼她出来。
本?以?为出了马车便是解脱了,可一看见外面的血迹和倒了一地?的人。
侍女吓得脸色苍白。
而更令她恐惧的是,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了
其中那个只有一条手臂的男人目光森冷,他?一抬手,剑刃已经抵在了侍女的脖颈上。
“给她用?了什么药。”
那侍女都?快抖成筛子了,她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子。
“就……就是普通的迷药。”
虽然侍女非常配合,但钟大柱眼中发?红,他?举着剑的手,没有挪开的意思。
怀舒抱着钟菱,他?腾出手来接过了瓶子,朝着钟大柱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闻言,钟大柱缓缓收回剑,眼中充斥着恨意,看向?了那些侍卫们。
怀舒知道,他?这是有些情绪过头了。
和家境普通地?怀舒不同,钟远山从小?就是被喊着小?少爷长大的。
他?虽然能吃苦,但骨子里,也还有一些富家子弟的傲气,有自己不容触犯的底线。
看着钟大柱脖颈间横暴开的青筋,怀舒叹了口气,他?扯开嗓子,尾调微沉,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声:“远山!”
钟大柱脊背一颤。
怀舒的声音像是一瓢冷水,浇在了钟大柱因?愤恨而变得有些扭曲的心上,强行让他?冷静下了几分。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喊过他?了。
怀舒招呼着钟大柱,便朝着马的方向?走去:“先走!跟我去寺庙里避避风头!”
“不用?。”
钟大柱沉声道:“直接回店里。”
怀舒猛地?皱眉,他?疑惑道:“回去不是等着陈王来抓人?”
“得快点找大夫来给她看看。”
钟大柱拉过自己的马匹,将?缰绳递给怀舒:“你先带她回去。”
尽管十年不见,但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自然的像是从未分别过一样。
怀舒接过缰绳,护着钟菱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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