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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被打屁股SP/出轨在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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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被朋友怂恿过去,坐在了“天花板姐姐”的身边。谁知道姐姐对人还挺礼貌的,看他坐过来,随手给他递了一杯果汁,就好像两个人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他接过来的时候特别紧张,手还在抖,结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半果汁溅在了小树苗的衣服上。

“对、对不起……”他立刻慌张了,身边又找不到纸巾,情急之下想要用自己袖子去擦。

天花板姐姐抬手制止他,说了一句“没关系”,淡淡上楼换衣服去了,好像没太把这种窘迫情况当一回事儿。

等她下来以后,好像就对他有了一点印象。她问了一些他的基本情况。

“今年多大了?”

“20。”他回答得拘谨,“在上大三了,在舞蹈学院。”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纸醉金迷的生活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小森有点惊喜。

他自己也没料到,这莫名其妙的,他就入选了。

身边不少人都羡慕他,还有人暗暗觉得他是故意倒出果汁的,是一种心机。

不过,他倒是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和这个姐姐待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的感觉。

后来小森也听说,圈子里很多金主都有“特别的癖好”,有些喜欢搞言语侮辱那一套,骂人贱狗,把奴的脸踩在地上,以此获得一种高高在上的爽感。

还有一些喜欢搞肢体上的伤害,比如把你绑在架子上无法反抗,然后一顿拳打脚踢,打啊踹啊,听你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有些打得厉害了,可能还会打断一两根肋骨。

遇上这种的就很倒霉,虽然手上拿到钱了,但是三天两头得去跑医院做检查;碰上严重事故还要去住院,算是拿自己青春和身体当饭吃吧。

但这个“天花板姐姐”,实在太担得起她在圈内的声誉了,人美不说,脾气还特别好,小森和她维系了不咸不淡两个礼拜的关系,还前后收了她买的不少男士奢侈品,但是几乎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付出。不知道是她实在太克制,还是性情实在太淡薄。

她待人像朋友,尊重人,说话客气,好像全然没有把对方当成低了一等的“被包养物”。

就这一点,不知道秒杀了多少人。

也是这一点,很轻易地就让人错觉两人之间是“平等的恋爱关系”,而不是钱色交易。跟她待久了的很多年轻男孩子,都不自觉地开始把她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了她是一个“金主”。

但是一旦忘记了她是个“金主”,开始对她奢求更多感情上的期待时,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就会变得明显起来,占有欲也经常开始摆在了明面上。

有几次的“四人约会”气场开始变得尴尬,几个男生之间开始表现出不合。新加入约会的那个男生不明所以,而另外两个“旧爱”则对新人表现出了很明确的排斥,面上也不开心。最后一场聚会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听说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给小树苗发了消息。

“你要加人加到什么时候?”对方情绪很冲,“我和A两个人还不能够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加新人进来?”

源源不断物色进来的新面孔,新的帅气,新的类型,越来越小的年纪,越来越丰富的混血血统。

这些总是让“旧爱们”充满了危机感,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最后,他还说:“……我还以为你对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这几条消息小树苗只扫了一眼,压根懒得回,反手就把对方给拉黑了。

拉黑就意味着对方正式出局了。

因为她只喜欢乖巧听话的,不想多花时间精力去应付那些难缠的人。

对她来说,时间即是生命,每分钟都需战斗。

听说后来那个男生试着加回来好几次,都被拒绝,他又想办法托人给她带话,小树苗也一概不回应。他为此折腾了好几个月,寻死觅活都没得到小树苗的半点反应,这才终于相信自己是被彻底抛弃了。

小森觉得,那个男生,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从这种阴影之中走出来了。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人都开始谨慎伺候起来。即便有内斗,也基本都是窝里斗,搞点暗地里的手段,谁也不敢再摆在明面上去惹怒小树苗。

但还是有一些情商不高的愣头青存在。毕竟,好看的皮囊无法过筛脑子里的水。

每个礼拜,都能传出很多消息来。小森几乎每天都能从身边人中听到关于小树苗的新状况。

“……哎,你知道吗,听说天花板姐姐前段时间又踢掉了一个,踢得特别果决。”

“……我知道,那个人是自找的,你看他现在天天哭成那样有什么用?那个姐姐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要么不踢,踢了的绝对不会有下文了,至今没有一例回头草的先例。”

听说是有一个混血弟弟仗着自己长得好、受小树苗喜欢,于是心气高了起来,觉得自己是最得宠的。他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悄悄拿了小树苗的手机,把她列表里面几个新加的男孩子给删掉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小男生吃醋的一点小手段。他本来以为被发现以后,只要跟姐姐撒个娇糊弄过去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谁知道小树苗发现以后,没半句争吵,也没说一句重话,但转身把他踢出局了,再也没找过他。

这样的事情听多了,小森也渐渐摸清楚了那个姐姐的脾气。起初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恪守住这条线,不去逾越,只要老老实实把她当成“金主”就可以。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依赖起她,具体表现为:总是会刷一下手机想要等她的消息,吃饭的时候总是想着她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自己错过接了。

有一次小森的朋友出了点事,他着急却没有门路,只好大半夜给她发消息求助。小树苗没有半点不耐烦,听完之后平静地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后来事儿就办好了,朋友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很想请她吃个饭感激她,不过那个姐姐好像挺忙的,只说了句“小事而已”就挂了,之后的见面又是等几天之后的派对上了。

他想,像自己一样的人肯定很多:一颗心好像渐渐都被她给占据了,但是在她的世界里,他们都不过只是广袤银河里渺小的一颗星星,浮动着从她的世界里划过,谁来都可以,谁走都可以,她从不留恋。

但对一颗渺小的星星而言,一生之中见过这么耀眼的一颗太阳,往后的日子里,好像都难以忘怀了。

所以,不是有一句话么:

年轻的时候别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太孤独,容易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又有一些羡慕那个姐姐的未婚夫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男人的样子,只听说两人订了婚,很快要举行结婚仪式。那个姐姐虽然在外面玩得开,但多晚都坚持要回家过夜,陪未婚夫一起睡。每次临走的时候,她都会换一身干净的大衣,在衣领喷一些清淡的薄荷香草,听说是她未婚夫喜欢的味道。

这种小心谨慎的珍视与讨好,是其他人从来不曾拥有过的。

她的未婚夫就好像是风筝的线轴,不管她飞得多远,总能把她拴回家里。

每次她到点说要走,起身淡淡披上大衣的时候,恐怕有很多男人都在心里偷偷羡慕着吧。

他们都想要知道,是多么惊艳的男人,才能把这样星星一样的姐姐给摘下来握在手心啊。

用林疏的屁股捂被窝/操林疏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树苗没急着上去,而是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珊瑚绒居家睡衣,把身上的味道给掩盖过去。

她开了冰箱,取了一瓶冰可乐,自己兑了一点酒进去,摇匀。

坐在沙发上,她点开自己的系统,随手划拨着。

“亲爱的宿主,提醒您,系统正式升级为7级,同时将扣除您相应的每日保养值24点。检测到您目前库存中有48点,足够您今晚的点数,扣除之后还剩余24点,请再接再厉哦。”

“提醒:请宿主好好利用,时间非常宝贵,同时希望宿主做一个高质量的、勤劳优秀的宿主,为系统创造更多价值。”

她暗暗骂了一声:“卧槽。”

她一直以来辛辛苦苦地靠着肏林疏来攒分数,每天攒2点,再攒2点,没有一天落下,这才攒下了48点。结果系统一上来,就又给她升了个级。

这才几天的时候,竟然就升到了24点。她要是休息个两天,那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从0起步。

24点,连林疏都不够用了。

这是逼着她赶紧物色好下一个的节奏啊。

她心里有点烦,把一杯兑酒的可乐喝完了,又开始盘算起自己最近养的几条鱼。

养鱼真是花钱啊,但是花钱又比花时间好。她把有印象的几个男孩子随意筛选了一下,但实在想不出究竟谁的分数更高一点。

要是系统有一个功能,可以让她看到每个人头顶的那个数值的大小就好了。

只可惜,她把升到7级的金手指都刷了一遍,也没看到有这样的开挂技能。什么破升级。

24分,意味着每天除了睡林疏之外,还得多睡一个4分以上的男人。

4分以上不算难,她觉得还尚且可以把控局面,但每天打两炮却是不可避免的了。这里真正的难点在于:她该怎么在和林疏结了婚的前提之下,还能暗中偷情一个男人,并且和这个情人风雨无阻每天都可以打上炮。并且,还不被林疏发现。

脚踩两条船而不翻船,这是一个哲学命题。

她开始觉得苦恼了。

可乐喝完,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午夜了。她也不想那么多了,先搞今天的20分再说。

她上了楼,进了房间。林疏埋在起伏的被子里,好像是睡熟了。

她跟林疏撒了谎,说自己今晚陪林疏的表妹去看一个午夜场的话剧。林疏从不对她起疑心,恰好表妹也特别配合,特意拍了一张话剧的票给林疏看。

小树苗都差点要怀疑,这究竟是我的表妹还是林疏的表妹。有这么坑自己哥哥的吗。

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被窝里的热气裹住了她。

林疏察觉到了外头的冷意,呢喃了一声,然后翻身面对她,无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

“回来了?”

小树苗:“嗯。”

“外面冷不冷?”

他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把她的手给裹住,捂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小树苗的手刚摸过冰可乐,冰得很,手一碰触到他的滚热胸膛就要缩回来。但林疏握得很牢,不让她松开。

小树苗:“你就不怕我的手冻着你。”

林疏垂着眼睑,半睡半呢喃:“给老婆捂手手,是做老公的义务。”

他睡梦里说话透着一点轻柔的撒娇,少了平日那种疏离的克制,多了一点孩子气。

她被逗笑了。

“但你的胸膛太硬了,硌着我。”她说。“我想换一个部位捂手手,行不行啊?”

说着小树苗的手就往下伸,伸到了林疏的屁股上。

林疏习惯裸睡。小树苗的手在被窝里往下,一把握住了他光滑的两瓣屁股。

手感真好。

她一番揉啊搓啊,两只冰冷的手也被男人的屁股给捂热了。

等捂得差不多了,她就翻身起来,骑坐在他身上,在他耳侧呢喃:“打一炮?来不来?”

林疏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有些无奈,轻柔地叹息一口气。

“能不能给休息一天?”

自认识她之后,她每天都会要一次,好像没有一天停歇。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她旺盛的精力。

“不能,不行,不可以。”

小树苗撒娇,“我现在就要,必须要,马上就要。”

说完,又补充。

“况且,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你,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不也是你。”

说着,她就把林疏的腿架了起来。

林疏有些无奈,但终究没有拒绝她。他笔直修长的腿顺从地架在她的肩膀上,熟软的后穴很轻易地就被她的性器给抵住。两人做了太多次,做到身体好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连他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了解该怎么去取悦和讨好她。甚至她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连他的甬道都习惯了对方的形状和弧度,习惯了被她高频率地抽送和摩擦。

甚至,她还没有开始来得及抽送,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会提前分泌口水一样,提前感受到一种被抽插的快感。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却也将他刺激出了一丝快乐的晕眩感。

或许她说的对,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他,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他没有除了小树苗以外的性经验,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持久地沉溺进某个人带给你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体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了她一般,轻而易举地容纳进了她,又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出了高潮与晕眩的爽感。在她的撩拨之下,一切快乐都变得那么轻易。

这个夜晚,林疏再次沉沦进了无边的暗里。

翌日起床,小树苗又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一旁的林疏正在换衣服,并未察觉到身后小树苗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昨晚肏了林疏,加了20点。现在剩余的点数是44分。

这44分在以前,是很高很高的分数了,她从来不敢过多奢望。

但是现在对她而言,连两天的点数都不够扣的。

现在她可以先保持住每天操一次林疏的频率,但即便这样,每日依然有4分在减少。

44分的库存,除以4,她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多只能再稳住10天。

10天之后,她就必须要开启每天操两个的走肾生活了。因为仅仅一个林疏,再也不能够满足她了。

正这个时候,林疏换好了西装,回头,看到女孩一个人坐在床头抽了一根女士电子烟,好像满脸都是心事。

“怎么了?”

他温柔地俯身,坐在她身侧,探手去摸她额头。

“不舒服?”

不烫。

他再去握她的手,觉出一丝冰冷,于是把居家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天气转凉了,起床的时候多穿一件。”

小树苗淡淡:“嗯,知道了。”

两人昨夜在床上的时候还滚得极其火热、难分难舍,但今日,小树苗对他的态度却有一些疏离的冷淡。

林疏愣了愣,伸回手,心想,或许她有自己的心事吧。

“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他侧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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