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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唱哥哥的第一夜约炮,首次调教(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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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掩盖了各自眼中的一丝诧异。

小树苗则默默低头,咬下了自己手中的一串鸡胗。作为这件事的“肇事者”,她就默默装作自己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胖子还瞪着自己铜铃一样的眼睛,抬头看着杭星,又低头看看他裤裆,抬头看着杭星,再低头看看他裤裆,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么一个花花浪客,行走人间的少女身心收割机,现在竟然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时间究竟改变了人们什么?!

漫画小哥站起来,揽过了胖子的肩膀,支了个借口,带着他去挑更多的啤酒了。

胖子一步三回头,满脸都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等他们回来,杭星也已经离开自己位置了。

漫画小哥主导了全局,跟大家照常寒暄喝酒吃串儿,话题很快就揭过去了,胖子喝高了喝得很高兴,酒桌上很热闹。小树苗趁着大家情绪都很高的时候,悄悄起身,在附近溜达,溜达了小半圈,最后终于在一座桥上发现了杭星的身影。

杭星一只手撑在桥边,另一只手在发消息。

一看到他发消息,小树苗就立刻掏出自己手机。果不其然,又是“出了名的野”。他现在只要玩手机,都是在给她互动么?

——姐姐,在不在?

——姐姐,商量个事儿呗。什么时候可以摘掉啊?我都戴了一天了。

发完消息,他没看到对方头像亮,只好无限惆怅地低头,打量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小树苗没过去,就站在桥下看他的消息。一听这语气,哦,果然,是委屈了。男孩子的尊严今晚碎了一地。

——戴着不舒服么?

她故意这么问。

杭星的手机有提示声,他迅速拿起来,看到她头像亮了,脸上有一丝欣喜。

——姐姐,什么时候给我钥匙啊。

——我被你欺负一整天了。

小树苗的唇角弯了弯。

她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月色,低头看一眼粼粼的江面,掐指一算,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天气不错,心情也好,外加乐队刚取得了第一次演出的成功。不如就让今晚这个夜晚,再多堆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吧。

于是,她给对方敲字回复。

——那就今晚见面。约么?

如果说之前两人只是聊聊暧昧,那么此刻这句话,无疑就是真正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的关系也一下子进展飞快,直接被推到了最后一层环节:约炮。

杭星猝不及防。

本来已经做好了要被姐姐吊足胃口的打算,谁知道,这会儿姐姐忽然不吊他胃口了,直接给他来个刺激的。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许久,心情激动澎湃泛着涟漪,如同此刻江面上的波光,碎碎的,一层叠着一层的,一种心情覆盖另外一种心情,怎么都无法心如止水。

小树苗在桥头下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杭星捧着手机回复。

他好像回复了很久,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才回了两个字:好啊。

**

杭星从桥上匆忙下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小树苗。

小树苗:“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正要走,正在到处找你呢。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啊?对了,你走得这么匆忙,要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儿啊。当然是去刚刚定好的那家酒店啦。

杭星用指腹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虽然约炮这件事不需要跟队友知会,但怎么莫名其妙有种要被抓奸的错觉。

“我……我先不回去了,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

小树苗:“你有什么事儿?都这么晚了?”……明知故问的感觉很好。

杭星:“……你别管。”

说着他就擦过她肩膀,匆匆离开了。

走出了好远,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小树苗。

“你这件衣服借我穿穿。”

小树苗:“……啊?”

“借我穿一晚上,明天还你。”他停顿一下,“洗好了还你,行不行?”

小树苗很不情愿。

杭星说的“洗”,还不就是丢进他们几个公用的那个洗衣机里面。她还不如自己丢呢,要被杭星丢,那就要混着杭星的一堆奇奇怪怪的衣服袜子一起洗了。不如不洗。

“洗不洗的不重要,不过,你干嘛要穿我衣服啊?”

“我这件出了很多汗了。”杭星折返回来,三两下当着她的面把T恤脱了,催促,“你倒是快点啊,我很赶时间。”

小树苗今天穿的衣服比杭星正式了很多,是一件做工很好的日式衬衫,水蓝色的料子,最大的XL号,架在她这种小身材上松松垮垮很有痞范儿,一看就是搞艺术的男生。她觉得,杭星一定是看中自己这件衣服好看了。

但是这件事真特么不要脸。去约个网友还要抢队友的衣服穿。这件衣服她还是第一次穿呢,没洗涤过,格外有质感,出门前还特意用挂式的熨烫机仔仔细细地熨过的呢。

不要脸,真特么不要脸。小树苗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半被强迫地脱下了衬衫。她里面还穿了T恤打底,倒是不会露陷,再加上夜色昏暗,杭星心急,抢了衣服就穿,根本没注意太多。但问题是,小树苗心里觉得不爽,感觉自己作为“团欺”又被队里的“队霸”给欺负了一回。

待会儿一定要在床上报复回来。她心想。

**

她返回烧烤摊,胖子已经喝高了。漫画小哥哥结了账,一边揽着胖子的肩膀,一边帮他打车。

“你住哪儿啊?”漫画小哥哥问。

胖子一曲豪迈高音:“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欧哦~大风从坡上刮过!欧哦~不管是西北风还是南风嗯……”

漫画小哥哥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没什么表情,扭头对贝斯小哥说:“把他先送回我们那儿吧,等明天早上醒来再说。”

小树苗走过去,说:“杭星说还有点事,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大家想到杭星今晚的社死现场,倒是也没多问,留给他一些个人空间让他自己静静。

小树苗跟他们一起回了度假山庄,又进了自己房间,慢条斯理给自己换了一套衣服。

二十分钟,衣服换完了,妆搭完了,她的女装造型十分惊艳亮相,身材窈窕又火辣辣的那种酷飒美女。她顺了顺自己的黑长直,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跟杭星赴约。

杭星已经在酒店里等待了很久了。越等越不安,越等越焦躁,等着等着下面就勃起了。他被疼得轻轻抽着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可比起生理上的那种疼痛,他想要见到她的那种心理上的期盼,反而愈发浓重了。而心理上的期待,又加剧了勃起的程度,造成了生理上更大的折磨。

这种恶性循环,竟让他越陷越深,从中品出了一丝丝微妙的快感。

……这就是作为猎物的感觉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遇上了比他更高级的猎手,一步步被拆骨入腹了。

可偏偏,他现在竟然开始享受这种失去了掌控权和主动权的感觉。因为一切是未知的,所以反而更加新鲜,更有初体验。

他在房间等了很久,等待的中途还没忘记给“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发消息。

——姐姐,在哪儿了?

——这次应该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你要是再抛弃我,我就要有人格阴影了。

男生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小树苗在车上坐了一路,就和他发消息发了一路,两人倒是谁也不寂寞。

这种打炮之前的聊天,像是一种微妙的预热,两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一小时内会发生什么,但又偏偏故意不去聊相关的话题。彼此很有默契地顾左右而言他,旁敲侧击、勾丝牵引,像是黏黏糊糊分不开的藕丝,末梢的尽头其实都是颤抖着的期待与炙热。

小树苗回他:路上看到有冰淇淋,想吃吗?

杭星压抑着自己唇角勾起的弧度,痞痞道:行啊,我要姐姐喂。

小树苗:好,喂你。

她在酒店对面的便利店里捎了两盒冰淇淋,然后走进了大堂。

**

有敲门声的时候,杭星立刻站起来。

他火速飞奔到门口,但是在开门前的那一刻又猛的停住。他对着门板,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此刻跳动飞快的心跳,又在一旁的全身镜里照了一下现在的模样。

发型过关,衣服也整齐。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一根翘起来的头发,又整整领口,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去摸门把手。

他的手指在门把手上颤抖着。

抖了好几秒,他缓了缓,这才鼓足勇气,缓缓打开了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一个电影慢镜头一样郑重。

但开门之后,看到面前的人,他却愣了一下。

“……姐姐?”

对面的女孩戴着一个压得很低的渔夫帽,帽檐挡住了大半的脸。底下又戴了一个黑色的大口罩。可以说,她打扮得像是一个半夜过来出轨的女明星,从头到尾没露出一点点脸。

虽然发丝柔顺,身材也火辣,完全是美女的气质,可……不给看脸是怎么回事?

杭星愣了一愣,女孩已经进屋了。她进屋之后不摘帽子也不摘口罩,只是把屋内的灯拉灭两盏,是留下一盏微弱的暖黄色的床头阅读灯。

室内氛围很温馨,光线若有似无。女孩这才把帽子摘了,问:“在哪儿做?”

杭星没料到姐姐竟然如此直接。他本来还想聊聊天,喝点饮料,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的呢。

被这么一问,饶是经验丰富如孔雀,也有些无措地指了指天花板和门和地和窗,手指在空中绕了一个完整的圈,依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倒是女孩先开口:“贞操锁戴着疼不疼?”

男生终于找到了委屈的借口,声线立刻就软了:“……疼。”

别说,撒起娇来,有模有样。

女孩说:“我先帮你解了吧。”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裤子脱了。”

语气很专业,像是一个男科医生在教你怎么做检查。

杭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海王,竟然也难得会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一下让他脱裤子,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的经验,他觉得,他是不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小姐姐的气质太A了,所以莫名其妙激发出了他的羞涩吗?长到了二十几岁,现在竟然挖掘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格吗?

杭星:“……要不,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吧。”

女孩背对着他,只是轻笑一声:“……贞操锁,必须是要主人才可以开哦。”

言笑晏晏,语气柔和。可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耳朵很烧,像是着了火。

他的身体简直要烧透了。底下勃起的性器更是煎熬难熬,疼得他都快当场呻吟出声了。

他最终还是脱了裤子。但是裤子脱得慢吞吞的,活像一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小媳妇儿。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一边在女孩打量自己性器的时候,违背头脑意志地红了耳根,心跳加速。

开穴教学,指奸(h)

杭星觉得,完了,完了,他连人家的脸都没看到,就已经在气场上输了一大截了。

一开场底气就这么虚,这么软,之后可怎么继续下去?

不会整场都要被姐姐给吃的死死的了吧?

他的裤子脱了,被鸟笼子锁住的性器委屈巴巴蜷缩在里面,缝隙里能看到已经红透了,还隐约有青筋。

小树苗觉得他身高太高,这么直直站着,让她很不方便。于是她指了指床上。

“躺好了,我帮你开锁。”

男生嘟囔了一句:“站着开不行吗?”

小树苗立刻摆谱了:“钥匙在我这儿,用什么姿势,我说了算。”

男生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也没办法,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说真的,他还有点紧张。虽然约炮这事儿,他是男的,他肯定不吃亏,但,当女孩的高跟鞋声一步一步靠近,一直走到他敞开放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时,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肌肤好像泛红了,有细微的痒从毛孔里渗出来。

这种痒,光是靠挠一挠,根本没法儿解决。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痒得很深。

女孩低头,俯身,好像是用钥匙帮他开锁。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得厉害,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摘她脸上那个黑色的大口罩,看看她的脸。

但是手抬起一半,就被女孩挡了回去。

她语气淡淡:“乖乖躺着。”

杭星立刻就乖了。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当猫的潜质。遇到一个比他更A的人,就莫名其妙想巴结和讨好。

但过了一会儿,女孩又说:“你这个姿势,我不方便,把腿抬起来一点。”

杭星:“啊??”

哪儿不方便了?

他其实是想反驳的,但女孩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钥匙。

又来了,钥匙威胁。

行吧,你才是BOSS。

男生认命,抬起自己的腿,把膝盖拉高。

女孩又说:“挡住了,再高一点。”

他又把膝盖抬高一点。

女孩嫌他动作墨迹,拉着他的两条腿,直接把他的膝盖九十度抬高。抬了九十度之后,好像又没有那么满意,又继续往下压到了大约一百二十度的样子。

等“咔嚓”一声声响,杭星才傻眼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姐姐竟然用一个金属的束缚手铐,把他的两手两脚都给铐在一起了!

他现在的姿态很像一只烤乳猪,四脚朝天,动弹不得。

“……哎,姐姐。”

他略微有点委屈。

说好的要给他开锁的呢?怎么又给多加了一道锁?

小树苗淡淡道:“别着急,有工序。”

杭星:“……”

他憋了一口气,没说话。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锁一锁上,他就感觉到那个姐姐开始用手揉捏起了他屁股。

“哎,等一下,姐姐——”

说好给他开锁的呢?

女孩“啪”一下就打在他屁股上,好像是教训他不听话,接着又自顾自继续揉捏。男孩羞得脸都红了,想跳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住,只能听到一点金属链条的脆响。

“姐姐,你要玩,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啊?再帮我把锁开了?”

性器涨疼涨疼,硌在里面实在难受。

杭星其实多多少少知道这个姐姐有点S属性,因为他特意上网查过啊,这个贞操锁是BDSM里面的玩具,用来调教男M的。这足以看出这个姐姐在床上有一点那种癖好。

他虽然没玩过,也没当过M,但他没说不能试试啊。只要大家有商有量,有来有往,好好协商一下,他也不是不能配合她玩儿点情趣的啊。

可那个姐姐压根就不听他说话,也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

她揉啊捏啊,一通把玩,揉得男生脸都红了。他本来以为,揉完应该就结束了吧,谁知道姐姐掰开了他屁眼,手在他臀逢里面滑进滑出的。

这个,这个就有点不能接受了,太过于羞耻了。

杭星又开始挣扎:“哎,姐姐,那里不能碰——哎,别别别——其他地方都可以,那里不行的。”

小树苗觉得好笑。

“不行?那里为什么不行?”

她在江湖混这么多年,开苞过无数花美男,就没遇到过不行的。

她直接就挤进一根手指进去,往他菊花里面戳。

男生立刻紧张地低呼一声,屁股也马上收紧,肉臀把她手指夹得死死的,差点没拔出来。

“疼疼疼疼……真不行,姐姐,换个玩法儿行不行,别这么玩啊。”男生已经开始吃痛了。

小树苗抛下一句无数渣男用过的话:“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痛了,乖啊。”

说着,她又是捅进去一点。这次杭星的反应更大,手脚开始胡乱动,金属链条的声音哗啦作响。

“疼疼疼疼——姐姐,姐姐别这样,我求你了啊。”

他开始慌了。

小树苗觉得,他的这种慌,大概是因为本来以为是个情趣而已,谁知是上真刀真枪动真格的,连挣扎反抗的能力就没有,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小树苗的手抽出来,勉为其难给他搞了一点润滑液在上面。她挤完,在他肛门周围抹一抹,抹进去一点粘液,接着手指再继续往里面捅。

“……别别别别别,姐姐……”男生慌得一批,但是又动不了,只剩下嘴巴上求饶了,“姐姐,玩其他的都可以,我都配合,行不行?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谁知道小树苗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下来了。

但是她停下来,不是因为良心醒悟,想要放过杭星了。

而是,她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更新网黄账号了。

自从没工作之后,她的微薄收入来源都靠粉丝们的打赏和点播。

搞钱和搞男人必须一样用心。于是,小树苗掏出了手机,拿摄像头对准了杭星的屁眼。

“今日的Vlog开始拍摄了,谢谢大家支持。”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镜头调整成特写。杭星吓了一跳,手脚乱挣:“姐姐,别、别拍啊——别别别别别别——”

这怎么还要拍视频啊?

小树苗淡淡安慰他:“放心,我不拍脸,声音也是会用变声器处理的。没事儿,啊。”

她说着,就用自己的手指抵着杭星的屁眼,对着视频说:“今天就来一期教学视频吧,给大家演示一下科学的开菊穴方法,瑞奇布克开穴法。请大家多多支持。”

说完这话,她就特别规范而又有流程的,给自己的手指戴上了套套。

杭星小哥哥惊恐得连瞳孔都快要涣散了。

**

小树苗还当真把这一次的调教,当做自己拍VLog的素材了。她用三脚架固定好手机,把镜头对准男生此刻的屁股。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的屁眼根本无法合拢,就这么直挺挺地暴露在了镜头之中。

杭星小哥哥现在连话都说不清了,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噼里啪啦炸开的不知什么玩意儿,嘴上也很混乱,一通词组无序的话,跟不要钱一样叭叭叭往外丢。

他起先是求饶,后来得知小树苗是真的要给他开菊穴的时候,又慌得开始威胁她,说自己要报警,说自己被强制侵犯,说自己是处男,叭叭叭的。小树苗露出霸道总裁的邪魅一笑,心想,你这样的还能是处男?可拉倒吧。因为觉得男生实在太烦,嘴巴太聒噪,她干脆就从自己头发上抽了一根黑色的小发夹,对准鸟笼子里的孔洞,威胁他:“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插进去捅你一下。这玩意儿捅起来可是很疼的,没准会废呢。”

很好,万事大吉,杭星立刻安静如鸡。

小树苗满意了,继续专注于自己拍摄vlog的事业之中。

她对着镜头解说。

“首先,要从这个角度进去,不能太平,当然也不能太倾斜,要有适当的角度,这样更适合直肠的角度。先进去一点点,再缓缓。”

她插进去一截,只半根手指,杭星立刻哇哇乱叫,一副被人万箭穿心的凄惨临死状。小树苗脸一黑,拿黑色的发夹对准鸟笼子的孔洞,要插,但是没有插,停留了一会儿,眼神定定地看着杭星。

杭星立刻闭嘴不嚎了,可是眼里还是泪汪汪的,格外委屈:淦,就算是搞强奸,被强奸的人也能嚎叫几声呢。他倒好,连声儿都不给出。这算哪门子的虐待,简直没有人性。

视频直播,现场搞穴(h)

女孩又对着视频说。

“插进去了以后大家不要着急,要先等等,循序渐进来。越是有耐心,就越不容易搞出血。”

“但是开穴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前功尽弃。大家在插入了第一次手指之后,尽量在三五分钟里试着插入第二次,通过插入的手感判断一下后穴的状态。”

女孩说着,抽出来,又插入第二次。杭星低呼一声,像条鱼一样弹了弹。

他重新倒回床上的时候,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女孩又说:“这个时候,受要配合着深呼吸,帮助开穴。”

她瞟了眼他,好像一个瑜伽老师一样:“来,吸气。”……语气态度还贼特么温和。

杭星觉得自己今晚好像是栽了,载在了阴沟里。

什么破社交软件,回去以后他就要把app全部都给删了,以后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再也不出来约了。

可眼下……

他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吧。做男子汉要学会能屈能伸。大丈夫要学会胯下之辱。

要开穴开得不好,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别到时候惹毛了这个姐姐,给他搞一个没润滑的强制爆菊。那可真是要进医院了。

杭星还是一个比较能想得通的人,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尽量止损吧。

想通以后,虽然不情不愿,但他还是配合着吸了一口气。

后面的菊花,因为他的吸气,微微翕张了一下。

小树苗很满意,等了几秒,又说:“来。呼气。”

男生配合着呼气。

当然,呼出来的是一口闷气。

“好,再吸气。”

吸气。

“再呼气,慢慢呼气。”

呼气。

“吸气。”

吸气。

“呼气。”

呼气。

“屁眼放松。”

放松。

一番配合之后,两人在视频之中就变成了有来有往、有默契的主奴。

女孩的手探入一截在他的菊花里,没着急动,而是等了等,等男生适应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又抽出来,第三次往里面挤。

这一次杭星没敢大呼小叫,只是哑着嗓子轻轻“嗯”了一声,睫毛痛苦地颤了颤。

小树苗见杭星适应得还不错,又插入了第四次。

杭星咬着唇,按照之前的办法深吸气、深吐气,给熬过去了。

见他没有太痛苦的反应了,她把自己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朝着上面轻轻勾了一下。

“刚插进去的时候尽量朝着上面的方向,新手M比较容易适应,不要先着急去插下面的空间哦。”

她一边在视频里解说,一边挤入了一根手指。

“感觉到后穴能适应之后,就加入一根手指。但要缓慢地插进去。”

杭星“呜”了一声,睫毛一颤,后面的异物感逼得他眼前都有点看不清东西。

女孩给了他几秒适应的时间,就用两根手指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

“到这个阶段,就可以完全插了,试着用手指去找里面的一个G点。”

她把手插进去,感觉到杭星的身体很紧张,于是又说:“屁股放松下来。”

杭星:这特么是老子想放松就能放松的吗?

小树苗又命令:“放松,别用力,别跟我较着力气。调教还很长,你要保存体力。”

杭星差点骂街:老子保存个毛线体力!!

女孩看他很不服气的样子,干脆又把自己的黑色夹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再较劲,我就用这个插你马眼了。”

杭星立刻慌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我放松不下来,我试了。”

小树苗:“我再多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珍惜一下。”

她把手指拔出来,这次粗暴地插进去,往里面一捅,感觉到内壁的一点挤压。

她冷脸:“你用力了。”

杭星:“不是!我、我……”

……这,就这么插进来,这特么能不用力?我又不是仿真性爱娃娃!

小树苗现在的调教很严苛。她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说了,屁眼放松,不可以自己用力。要完完全全的放松,听懂主人的话了吗?”

杭星好像又想要反驳什么,女孩淡淡道:“我会再插几次,不管怎么插,都不可以用屁眼用力。要完全的放松,随便主人怎么插。

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性爱玩具,要完全对主人敞开自己的身体,随便主人怎么搞你的屁眼,哪怕搞烂也没关系。”

杭星:!

这特么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什么毒鸡汤洗脑??

看男生的表情,好像有几千字的考试作文挂在脸上想要发挥,但小树苗没给男生任何要表达的机会,又是插进去手指。

杭星“唔”了一声,不过好像学乖了,屁股没再动,两瓣臀瓣硬生生被他忍住了。

小树苗依然不满意。

“不是让你臀肉放松,是要屁眼放松。我要这个穴自己开着,不收缩,我插进去的时候它也一动不动的,随便插。”

杭星控诉,简直是委屈到地球爆炸:“这怎么可能啊!这是身体本能肌肉反应啊——唔——”

男生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插了一次。

这一次,他又比上一次乖一点,强行忍着没有收缩屁眼。

可身体本能还是会感到紧张。小树苗的指腹感觉到了一点点微弱的挤压,轻笑一声。

“看来,还是需要调教哦。”

她用钥匙解开了他的贞操锁,释放了他一直勃起蜷缩在里面的性器。

这个性器委委屈屈的,红通通的,一副受了很多苦难的样儿。

她在手里随意撸了两下,然后把自己的黑色夹子掰直了:“我要插你马眼咯。”

杭星回光返照,开始在床上翻腾,像是一只快要下锅的虾。

“别、别、别!姐姐,会废的,会废的,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

他痛苦咬唇,泪光朦胧中,看到女孩从龟头插进去了一小截。

插完了,小树苗安慰他:“放心吧,姐姐的技术很好的。换做别人玩这种危险的,倒是可能会玩废。姐姐不会的,姐姐很有经验。”

说完,她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他已经被调教得翕张流沫的屁眼上。

润滑液已经彻底变得粘稠,在他的菊花里和肛门周围滴滴答答往下淌。屁眼那里红通通的,一副就是刚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小树苗又说:“我再插一次,这次如果你再不放松,我又会在马眼插进去一点哦。”

杭星吐着气,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是气愤还是绝望了,按照这种玩法儿,他都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

这个姐姐看似温柔,实则格外凶残。他不会真就这么死在她床上吧?

这个时候,杭星又开始后悔自己出来约炮了。

老天爷保佑他,他要是能活过今天这个晚上,回去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个软件了,直接换个老年机!他再跟妹子撩骚,他就是狗!

女孩又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试探,手指缓慢地插了进去。这一次杭星深吸着气,睫毛乱颤,铆足了自己全身的劲儿强迫屁眼放松。

小树苗插进去,没感觉到任何抗拒。穴口敞着,一副任由随便插弄的样子。

她很满意,又进进出出插了几次,说:“可以了,我看你适应得挺好的。”

杭星磕磕巴巴:“那、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小树苗:“你想什么呢。刚开的穴,热乎着呢,要是不赶紧用用,就白开了。”

杭星:!

女孩在自己手指上挤了一些润滑油,放在灯下看看,说:“待会儿你会很爽哦。”

杭星:我爽你个大爷!!!!

下一刻,女孩已经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地指奸他的穴了。和之前只是用手指缓慢试探、挤入不同,这一次,是真正的“抽插”,是那种噗嗤噗嗤快到要飞起来,刺激一阵接着一阵如同海浪一样涌过来的抽插,杭星被搞得开始一阵“啊”、“啊”、“啊”的乱叫,身体弹了又弹,屁股底下的润滑液都被插得流了出来,穴口间的手指飞快进出,肉眼都快要看不清了。

杭星的喉咙里都是呜呜声,好几次被插得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啊!别、别、别……别!姐姐,求你了!啊……啊……”

“……不要……嗯……啊!啊!……啊!……姐姐……我、我不行……啊!……”

小树苗还没见过男生这么狼狈的模样。

第一次见杭星的时候,他是一副酷酷的脸,穿着潮牌T恤和花花潮鞋的街头靓仔,连气质都是不羁的。

可眼下,她只看到男孩子咬着唇,睫毛乱颤地求饶。眼角都是朦胧的泪光,脸上一片潮红。

他被搞得快要崩溃了,一直在求饶,但从未被理会。

小树苗插得差不多了,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灯光下打量。

才插了十来分钟,男孩就已经被搞软了身体。一副AV女优被蹂躏过之后的潮吹疲惫模样。

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底下的粘液丝丝缕缕,勾住她的手指。

她一点点把这一缕透明的丝给拉长,拉到杭星此刻能看到的角度,板过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然后对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别说,这声口哨吹得还挺痞的。

她很满意,觉得自己的流氓技能又提高了。

杭星的睫毛被根根打湿,看上去很脆弱。

他说:“……姐姐,插、插都插完了,你放我下来吧。”

小树苗:你以为这就插完了?这只是一个开始呢。

她掏出自己的名器,抵在菊花入口处,敷衍了一句:“有点大,忍一忍啊。”

主唱的初次sm

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根炙热的东西顶着,男生彻底慌了,开始各种挣扎。

“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不是,自己约的不是个姐姐嘛??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啊???

难不成是人妖???

啊???

小树苗拍了一下他屁股,骂道:“安分一点。”然后就扶着名器要往里面塞。

杭星怎么可能任由她塞,那个垂死挣扎,那个乱蹦乱跳,金属链条哐当哐当的,一副誓死要守住自己贞洁的模样。

小树苗烦了。早知道,就直接给他下药了。这人不光话多,事儿也多,动作更多,真是麻烦。

在杭星这种左扭右扭的挣扎之下,小树苗扶了好几次名器,都没能从那个洞口插进去。

她一火,就把他给踢下了床。

男生四脚朝天的姿势非常弱势,手脚都没的任何挣扎,被踢下床时也没法撑个手保护自己,脑袋在地板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小树苗甚至听到了很清脆的“咚”的一声,看来摔挺疼的。

杭星现在不光后脑勺疼,背疼腰疼,脊椎疼,哪儿都疼。脑袋一片金星乱冒,摔得连眼前画面都快要看不清了。一片混沌之中,他感觉自己被抓着头发,从地板上拎了起来。女孩把他的链条解开了,但是换了一种绑法。

他双腿脚腕被解开,自由了,但是两手的手腕却被后绑在一起,脖子上也扣了一根链条。链条的链子系在后面,和手腕上的链条扣在一起。

他跪在地板上,脑子还是嗡嗡的疼着的,可是女孩似乎一点都没有共情的能力,非但不管他死活,还直接拎着他的头发,往前拽,拽到了她的跟前。

他头发也被拽得生疼。下一刻,嘴唇却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含住。”女孩命令。

杭星睁开眼睛,视线模模糊糊的,过了好半天,清晰画面才回来,意识也才回来。他这才发现,弹在自己脸上的是个鸡巴,还挺大。而女孩让他含住……

他立刻别开脸,抿紧自己的嘴巴!

不含,绝对不含!太特么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他这辈子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舔一个鸡巴,这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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