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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刚起了一个头,剩下的环节应该会更加激烈,怎么也该会被肏到半夜才是。

可女孩开完这个头之后,竟然就把他拎到这里来上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又或者,是自己脱光了衣服以后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是她不喜欢自己的身材?

小树苗认真上药,并不知道前面撅着的男人已经思绪浮想联翩,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与他沉默的、寡言的外形截然相反的,是他内心动不动就三千字的弹幕,和患得患失的心态沉浮。

小树苗用手指给对方上了药,一边上药,一边又暗暗懊悔自己刚才太过冲动。

她这人就是这样,做的时候有点不经过脑子,做完了之后又常常散发人性光辉。比如眼下,她帮男人擦拭腿根上的一点血迹,帮他在后穴上药,看着这个被自己粗暴抽插过的屁眼,心里开始觉得自己冲动了。

她原本只是想听男人求饶,想听他哭。但闹了这么一场,硬哥也没哭,哪怕屁眼都搞出了血,也是连个声儿都没有。

这么能忍痛,这么能扛,看来以后是不管怎么搞,都搞不出声了。她如果继续抱着要把人搞哭的心思去搞,没准是把人搞着搞着就给搞残了搞死了。当然,她相信就算是被搞死了,搞死的前一秒,硬哥也是没声的。

这种类型,她可真是闻所未闻,算是给她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参考样本。

在通过自己的初次试探,了解到了硬哥这个人的承受线之后,小树苗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理智肏穴。因为硬哥这款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过线了,对人造成了永久性伤害。而在对人造成永久性伤害之前,因为硬哥不出声,所以你连一点预先的征兆都判断不出来,很容易单方面上头。

小树苗是那种看人下菜的人。越是王彭那种鬼哭狼嚎的,越是可以随便搞。越是硬哥这种忍耐力高的、任凭肏弄的,就越是要注意分寸。做爱双方其实犹如打太极一般,你来我往,你紧我慢,极其需要注意分寸。这其中的尺度拿捏,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了。

马桶盖上搞保镖,肉浪翻飞(h)/拉月亮哥哥出来溜溜

她给男人的屁股上药,慢慢把手里的一些药膏往里面抹。

男人实在很听话,从头到尾没出声,只静静任由她摆布。三两根手指在那被肏开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只有时不时触碰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男人会微微颤抖一下。

等把里面的药膏全部都抹完了,她又耐心地在肛门的外面涂了一些药膏,帮着他尽快恢复外头的创伤。抹着抹着,小树苗忽然就起了邪念了。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菊花里开始来回抽插,看似在上药,其实处处都是在故意吃人家的豆腐,有几次就专门往男人的敏感位置捅,刺激那一处的感官;又用两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翻转角度,开始打着圈儿一般的玩弄。

没几下男人就被她玩弄得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撅在台面上,咬着牙,忍受着后面一阵又一阵的插弄。

弄到后来,小树苗欲望起来,也不顾自己刚刚才给人家上了药,掏出名器就按着男人要搞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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