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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术荣升金牌荷官,成了荷官组的组长,嘴巴贱也是一门特色,特殊群体就喜欢点他发牌,被骂了可以爽一晚上,塞小费央着他多骂骂。

有时候江朋成支着推牌棍站人群间发牌,工服一裹腰细得过分,揩油的客人趁乱偷搂一把,下一秒推牌棍马上不偏不倚敲肿那只手,被发现了客人也不怕,红灿灿的小费直往脸臭的江朋成兜里塞。

江朋成想了想,癖好变态的人还挺多,钞票都点到手抽筋了。

今天的赌场依旧如火如荼地运行,四五月的天气稍微回暖,室内开足空调,荷官们也换了清凉的工服,短马甲白衬衫笔直的西裤,身段好的组长搭配这身格外高挑。

江朋成不显怀,比起身材管理低下的中年男,甚至可以忽略他腰腹的异样。

后半夜赌场有人闹事,江朋成在包厢给点客发牌,这边庄家刚暗示他出千,那边的闲家突然狂躁症发作推翻了赌桌,拔出一把水果刀乱砍,“都骗我钱是吧?!我在这家赌场赔个底朝天,今天不意外也会输,都他妈因为你们这群贱人合着坑我!”

江朋成默默隐退,构造奇特的包厢刻意为荷官留一处阴暗面,有效降低他们的存在感从而使得赌徒放下戒心。

可发起疯的赌狗奔着目标就是江朋成,他早闻这家赌场有名厉害的荷官,控牌超神入化,没有半点破绽,今天一看还真如此,发牌速度堪比出牌机。

“你他妈以为能躲过?我今天就是来杀你的!像你这种不计后果的人,不怕下一代遭报应吗!”

男人举着刀飞扑上前,江朋成巍然不动,在他面前动刀子无异于班门弄斧,刀尖销断几根发丝,江朋成抽出背在身后的推牌棍,不加缓冲地抡中男人的太阳穴,推牌棍应声折断。

转眼间男人哀嚎着趴在地上打滚,江朋成踢开脚边的水果刀,公关涌入房间,不等他们出手,他拎起男人的衣领一拳砸在面中,“你说我下一代怎么了?”

“不得好死…”

男人鼻血四溢,江朋成又是一拳,“什么?”男人眼冒金星挣扎着,“不得善终…”江朋成翻身骑在他身上,狠厉的拳峰捣断了男人的肋骨下巴牙齿,他扭扭脖子,又问,“再说一遍?”

男人满脸是血,彻底没了知觉,公关们前仆后继分开他们,其中一名女公关与江朋成有点头之交,她托起江朋成的肩臂,领到静处,“江哥,怎么这么大火?赌狗的嘴向来不干不净的,理他做什么。”

江朋成没有说话,呆呆倚着门框,背向下滑落,蹲到地上肚子硌得难受,他又腾地站起来,瞭眼女公关,“男的真恶心,黏糊糊的。”

包厢乱成一锅粥,堵着门口妨碍进出,江朋成干脆溜之大吉,张代理离职后没人敢管他,再者没人比他更爱岗敬业,没有请过一次假,就为了多赚点奶粉钱。

女公关跟在他身后,瘦小的体型被江朋成遮得严严实实,她胆子大了些,缠上去问话,“江哥,你不怕管理层的人刁难你啊?医药费可不便宜。”

“又不是泥人捏一下就碎,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把他头卸下来当球踢,”江朋成嚣张的语气转而心虚,“我给他们赚那么多钱,说炒就炒吗?”

江朋成掀开卫生间门帘,挤了一坨泡泡洗手,血液遇水溶成粉色,女公关等他洗手,闲来没事观察这位荷官组长,凶神恶煞的典型帅哥,相由心生下手狠辣得要命。

女公关还真看出点违和感,“江哥,你看着瘦,吃得也不多,怎么就胖肚子啊?”

江朋成的手一怔,诧异地瞪眼睛,女公关被他吓退两步,“对不起啊江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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