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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水仙花自我欣赏呢?”
李澹凑过去看他手,程雀瞭他一眼说我戒指不见了,戒指是程雀在北美一所地下拍卖场走私的古董之一,维京船帆的戒托镶着一圈深紫的宝石,风格粗野暴力,戴在程雀秀美的手上很是不协调。
李澹惋惜地咋舌,“西洋古董戒啊说丢就丢,程少就是阔绰,有钱烧得慌。”
“没丢,在一个熟人手里。”
程雀似是想到什么开心事,言笑晏晏,微卷的发梢被他撩到头顶,袒露的额面生出别样的风情,张扬明艳。李澹嗅到异样的味道,没多问,反而关上副驾驶的门低声问,“程雀,你有没有感觉附近怪怪的,你们公司的安保会不会不靠谱。”
“你职业病犯了吧。话说你有保险吗?没有的话我给你买一份,那样就不怕了。”
程雀按亮手机,李澹赶忙拦住他,“免了,你中间商赚差价赚朋友身上来,未免太丧尽天良。”
大G开往CBD的娱乐城的方向,江朋成拉开一段距离跟车,他等红绿灯时翻个白眼,暗骂程雀装一副不谙世事的世家公子样儿,背地里还不是烟酒黄赌一个不落。
江朋成一阵恶寒,程雀没有性病吧,昨晚无套内射在他里面,万一传染了性病,他总不能挂妇科专家号看病吧。江朋成恨恨地想,程雀你最好包点干净的鸡鸭。
目的地金锦会所中心停满浮夸奢靡的超跑,低调的大G车降下车窗,伸出一只棱角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张会员卡,安保人员双手接过,再原封不动地返还,掌心朝上平移摆出邀请的手势。
金锦的会员为邀请制,是同一个阶层相互认识的人消遣的地方,江朋成自然没有。眼看安保人员敲响驾驶座车窗,他打开储物箱,随手抓了一沓红钞塞安保人员胸前的口袋中。金钱是万能的。
“忘带会员卡了,给你赔个不是。”
安保人员被突然从天而降的钞票砸懵,他混迹人群练了副好眼力劲儿:黑车印着展翅的宾利车标,车主满脸二世祖与生俱来的不耐烦。
鉴定完毕,钞票热乎乎的,他识相地放行,扫描仪记下江朋成的车号。
江朋成戴上掩人耳目的口罩和墨镜,胸前紧贴的刀刃冰凉硌肉,犹如一针打进血肉的镇定剂。金锦来往进出的会员面熟,他在程家宴会那晚都见过,包括那个嚼舌根被他开颅的二代。
江朋成站在一楼的阳光房仰起头,透明质地的天花板闪过一抹白光,程雀灰白的大衣衣角被瀑布飞溅的冷风掀飞,李澹正笑着同他说些什么。
江朋成也笑起来,墨镜下的眉眼翻滚浓稠的阴骘,看来程雀和目标人有一腿啊,那今晚李澹非死不可了,能让程雀痛不欲生的报复手段之一就是让他失去至爱。
江朋成抽出短刀紧贴着腕骨,悄无声息上楼,他从小被培养成江泱争权的看门狗,暗地里从事肮脏的勾当对他来说比吃饭还容易。
李澹说到投标的近况,发现身侧的人不见了,他转身一看,程雀正插着兜俯瞰落地窗外的夜景,长风衣搭在臂弯上,他静默时会让旁人莫名浮想联翩,罂粟花总会轻而易举地取得人们对他的珍视怜爱。
李澹潜意识走过去扶住程雀的背关切,“看什么呢?金锦该翻新了,尤其是阳光房,逊得要死,土鳖审美。”
程雀低敛的眼帘极慢地抬起,眼尾天然弯勾弧度,嘴角挂着散不掉的微笑,李澹看出来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甚至高兴得颊面晕染暧昧的红。
他摇摇头,声线不稳,“阳光房,我挺喜欢的,能看见很多平常看不见的惊喜,”程雀意识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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