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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走得这么毅然决然,就是他们表现得有些亲密的时候。
早上白锐亲他,她都无动于衷,难道她知道舒书木会因为担心考试来不及,把白锐坚决地推开?
舒书木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需要回避的,不就是在一块儿吃饭聊天吗,他赶忙叫她,以免坐实这份暧昧。
但她走得比下班离开这栋房子还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舒书木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以为邵姐是不想擦桌子所以逃走的。这可以理解,他在这儿吃饭,人家在那里擦桌子,当然会不想干了。
应知节:“你要是真的想养,去要过来,就是你的了。”
舒书木挠头:“我也没有一定要养……再说老人家养了这么久,突然要多不礼貌,也不会给吧。”
“只要你想要,可以去试试,或许猫愿意。”
四百倒是确实跟他挺要好的,但舒书木觉得上门要猫太莫名其妙了,这话从应知节嘴里说出来,更显得他不正常,舒书木盯着他思索了半天,顿悟了,猛一拍手:“这是一个陷阱!我一说好,你就要骂我没脑子,是不是?”
应知节顿了一会儿,说:“你的脑子确实是时隐时现的。”
什么意思?说他有时候挺机灵的呗,就当是在夸奖了,舒书木美滋滋地喝汤。
吃完饭舒书木和应知节去散步,春天到了,桃花和樱花都开了,洋洋洒洒的粉色铺了一路。舒书木给应知节讲今天的考试,讲到一半鞋带散了,他现在不方便自己系鞋带,没关系,只要他坐在边上,抬抬脚就可以。
应知节半蹲下身,给他系得十分规整,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放在舒书木膝上。
盒子的样子很眼熟,小小的,方方正正。舒书木已经收到了一个,放在他的床头柜里。
他拿过来,还在耳边晃了晃,当然没有声音。打开看到里面的戒指似乎是男款的,没有镶着大钻,舒书木举起来细细观察,质疑道:“这个值钱吗?”
应知节说:“还可以。”
舒书木放心了,应知节如果说不值钱,大概也不便宜,但是他说还可以,那一定很贵。
好东西不嫌多,舒书木趁应知节说话之前,率先把盒子揣进了兜里,眼疾手快地,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应知节确实没有说那些爱来爱去的酸话,但是他坐到舒书木边上,捏着他的脸亲他。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舒书木躲了两下,被兜里硬硬的盒子硌到了。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刚收入这么一个值钱的大件,他有点不好意思躲了,硬生生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巴都有点麻。
再冷漠的男人这时候也是黏糊糊的,应知节越来越过分,按着他不让逃,压地舒书木脖子酸痛。
直到他感觉腿上痒痒的,好像被蚊子叮了。舒书木急得咬了应知节一口,终于被松开了,低头看到腿上真有一个红色的包。
“看你干的好事!”
舒书木谴责应知节,好像是应知节叮地一样。
他的嘴唇也被亲成了水红色,比腿上看起来严重多了。因为弯不了腰,回去的一路上还要停下来,让人给他挠痒痒。
到家时白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坐着,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
舒书木考试是从来不累的,他摆手示意无须多问,抬起腿给白锐看蚊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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