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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手指被压着碰上琴键,在挣扎中碰撞到隔壁的白键发出错杂的嘈音。
闻炀状似体贴地在他脸颊吻着,边用手带着他在一个个琴键上压下去:“我教你弹好不好?”
甚至都等不到他的回答,手指已经在一条条琴键上按了下去,耳边是零碎交杂的音调,连成断断续续的曲子。
随着曲子的音调更重,交合处吞吃进来的那根肉茎捅得更深。脊背上黏了一层薄汗,挂上了潮湿,在胸膛的挤压下溅出白蝶。
“闻、闻炀,”季苍兰叫他的名字都变得艰难,哼吟被撞得稀碎,从唇缝间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他努力转了细长的脖颈,在闻炀脸上亲了一下,目光迷惘着,小声说:“我想射了,去别的地方啊!——”
最后的字音直接被撞飞,恍惚间好像有星星滑落。
闻炀压着喘息,一只手握住他蓄势待发的阴茎,低声说:“就这样射。”
“会弄脏的……”季苍兰被迫半站了起来,手背青筋泛着,用力抓住他臂弯,声音染了水:“会弄脏的,去别的地方吧。”
闻炀挺得更重,笑着说:“没事的。”
小腹里被搅到了深处,渴望着种子的宫口在里面发出旖旎的水声,酸得他忍不住抖起腿芯儿,搔起穴壁的痒意。种子落地生根,根茎汲取身体的水分,攒动着的枝叶刮擦子宫深处,渗透入青色的血管无限膨胀,根刺的茎秆痛痒着,簇拥了呻吟从喉管攀升,在半阖的唇缝里开出白色的花。
透明的眼泪落在地上,被飞鸟衔来了海,将季苍兰的身体拖拽着向欲潮的海沟涌去。
精液稀薄地洒到了白色的琴键上,有几滴溅到黑键,格外刺眼。
闻炀下颌更加用力地压着他肩胛,拇指和食指捏成圈口,撸净他最后一点精液,还是把人转过来。两只手拖上肥白的臀肉稍一用力,随着尖锐错乱的琴音让他坐上去,朝自己大张着双腿。
在握着阴茎重新插进去前,闻炀的目光停在他脸上,和那双涣散的眼睛对视,发丝间的水珠混着薄汗滴落在季苍兰干涩的唇瓣上,被软红的舌尖轻轻勾了进去。
他们在钢琴上更激烈地做爱,耳边是叮叮当当的乱响。射精前,闻炀错了鼻梁压下来,寻着肉红的唇和他亲吻,那时候天上飘来了云,遮住了月亮,似乎是怕它害羞。
季苍兰被情欲填满的眼睛被闻炀的身影替代,他觉得那朵云的到来并不是担心月亮羞涩,而是羡慕了地上缠绵的蚂蚁,想去为它的情人送一束风做的花。
七天后,那艘承载了一千人和他们两个人的邮轮在汽笛呜咽中缓缓靠岸。
普通的游客们雀跃着飞奔向崭新的大陆板块,闻炀邀请来将近一百人的宾客被扣留在船上。
下船时,一个匆忙的欧洲游客撞了下季苍兰的肩膀,道了歉急匆匆地离开。
闻炀没有在意,只有季苍兰回头短暂地看了那个人一眼。
但很快就被耳朵的微刺拉回了目光,他习惯性抬手摸了下左耳,耳背上别了一束削了刺的玫瑰。
闻炀声音含着笑压在耳边,问他:“这是谁的漂亮老婆?”
季苍兰跟着笑起来,眼角带上很细的纹路,抚摸了下他不再桀骜的英俊脸庞,轻声回答:“你的。”
那天下午天还亮着时候,他们牵着手沿着街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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