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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A的货。

季苍兰猜测他这段时间就是出去谈这批货的,他身边的保镖也大概是这个意思。

每次季苍兰去问的时候,他们总会说“老板在忙着谈生意”。

闻炀把他关在这里,衣食住行被无数双眼睛严密监视。这种把人吊着慢火烘烤的行为,让季苍兰前半个月有过一段时间很急着要想办法出去,也有想过要收集他违法交易的证据交给国际刑警。

可他已经脱离组织,当年靠五六个国家保密组织才抓到的人,他现在单枪匹马几乎不可能原样复刻。

再加上闻炀上过一次当,不可能再有第二次轻信。

季苍兰现在只好按兵不动,养精蓄锐,没有闻炀的骚扰,他乐得自在,专心在家带娃养伤。

好在两枪都是贴着骨头过去的,并未伤及重要部位,养了一个月就好全乎了。

正在书房陪季涵念书的时候,门口响起脚步声,但是不见人影出现在门口。

季苍兰亲亲他的脸蛋,和投来视线的张妈对视一眼,说:“奶奶陪你玩一会儿,好不好?”

呱呱小鸭子一样坐在地上,因为看书而蹙起的小眉毛动了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无法自拔。

他抬手在儿子头顶揉了揉,起身走出去。

一个雇佣兵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颔首道:“老板在书房。”

季苍兰心下一动,朝二楼走去。

这一个月里他把这栋林区里的庄园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只有书房是被上锁的地方。只要他出现在书房门口,总会有佣人或是巡逻的保镖想办法让他离开。

他这么试过几次基本就确定了,不再来书房尝试。

闻炀身边一直有一支二百个雇佣兵组成的保镖团队,在他家24小时巡逻保护,屋顶四角还有四个狙击手长期蹲守,他想要逃出去根本无处遁形,只好另想办法。

季苍兰走到书房的时候发现门是大敞着的,但是里面没人,巡逻的保镖也还没有转过来。

敞着门的房间像开了盖的潘多拉魔盒,或许是个陷阱,但是多余陷入囹圄的人而言无疑充满了诱惑。

他轻眨了下眼,左右摆头环视一圈,决定铤而走险。

手刚放上书柜的柜门,甚至都没听到脚步声,眼尾就闪过一道虚影,季苍兰来不及反抗,“咚!”地一声把他按在柜门的玻璃窗上。

季苍兰两手被反拧在背后,挣扎了两下没抽出来,扭着脖子回头瞪他。

闻炀死死捏着他手腕,气息贴上脖颈,薄唇擦过挣扎时向后送来的耳垂,低声问他:“你那五年里是不是就像这样调查我的?像只老鼠,没有人的时候就从洞里跑出来。”

季苍兰刚想后曲起腿去踹他,腿缝就抵上一条腿,用力往上一杵,隔着一层丝绸的睡衣和内裤蹭上柔软又敏感的穴口。

他腰间一软,被定死在柜子上。

身后的人不怀好意地闷笑了一声。

“我没有要调查你,”季苍兰只好跟他解释,“我是想拿本书。”

闻炀显然是不信,但他松了力气,不再挣扎,心平气和地把目光抬向书柜二层,在一众俄文和英文的原籍书里的中文要格外刺目。

闻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本绘本童话——

《海的女儿》

他鼻尖贴了下季苍兰的侧脸,唇贴在素白细腻的耳垂上,问:“拿我女儿的书给你儿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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