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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炀促狭地笑了一声,季苍兰两腿被迫分开。工裤被大腿曲起,紧紧绷在两侧撑得很难受,不上不下地被卡在男人腿上,从心底莫名升起了种屈辱感。
“让我把衣服脱了。”他想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这么说。
“不用,”闻炀两只手黏在他屁股上,“咔哒”一声轻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把军刀。
刀尖泛着冷光,就轻轻抵在臀缝撑起的布料间。
“干什么?”季苍兰用过这种军刀,自然知道究竟有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人看得心惊肉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从洞口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被热度融化,并着手指探进紧闭的后穴。
快五年都没用过后面,紧得不像话,闻炀耐心又急切地给他扩张,季苍兰把额头靠在他肩头,抿唇忍着体内奇怪的肿胀感,不想让人看到痛苦的表情。
但很快就有一只手从胸膛下穿过,掐上尖瘦的下巴迫使季苍兰后偏过头,两指掐在脸颊上,捏出嘟起的薄肉,和他接吻。
季苍兰拧着细长的眉毛,一扭头,把他的手甩开。
闻炀哼笑了一声,不再强求,红亮粗大的阴茎龟头顶在腿缝间,混着亮晶晶的淫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起来,时而撞到微突的阴蒂去,时而差点顶进后穴紧缩的穴口。
“你——”
季苍兰稍微勃起了,性器被下腹的布料紧绷在里面,即便摸上去也是隔靴搔痒,他有点受不了这种吊着人的痛苦煎熬。
“干什么?急着要操啊?”
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啄他侧脸滑下的薄汗,被躲开,眼神一暗,一只手伸上来捏住下颌两侧,捏出白嘟嘟的肉,迫使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这次不再挣扎,低着头,唇刚开了条缝,就被滚烫的舌头卷了进来,用力吮吸了下他舌根,又麻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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