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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微微凸起一个弧度，晃晃悠悠的，里面是几个小时喝的所有白开水，当然，还有午睡前程徊赏赐的尿。

程徊的皮鞋踩上许纵细微颤抖的小腹，感受并不明显的水波晃动，然后满意得到对方一声隐忍的轻哼。

“撑得慌吧。疼么？”程徊踩踏着许纵的小腹，抽空问他。

许纵额头的汗顺着曲线流入发隙间又消失不见，紧咬着唇瓣，抵抗生理欲望，好在下身被小环紧紧锁着，就算是忍不住，也应该失禁不了。

“很撑。不疼，只是觉得很难受，感觉再也不想喝水了，主人。”许纵躺在地毯上，光线被办公桌遮挡了一部分，只感觉程徊在他小腹上的脚时轻时重按压着，他的双手被自己强制圈在胸前不敢乱动，只尽量轻快道，“但您如果想尿进来，无论多少，小狗都还能喝。”

程徊看了他半天，笑道：“你想得挺美。”

许纵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程徊把脚松开，又倒了杯水放到地上：“三点半有人进来汇报工作，时间大概二十分钟，你需要在他离开以前喝完，听懂了吗？”

许纵端着那杯水的手都在抖，他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觉得现在一开口就要吐出来水了，小环紧绷绷束缚着他的性器，一丁点尿都洒不出来。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许纵还是服了软。

他似乎是福至心灵般的，突然意识到程徊这样做的目的，好像是在算刚才的账。因为自己骗他吃了饭，结果是饿着肚子来的。

许纵欲哭无泪，把自己的错误一一坦白。

程徊还真就是因为这个罚他。

程徊看着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香味飘散整间屋子，他很高兴许纵终于意识到这次憋尿并不是一次游戏，而是一次惩罚：“罚你不是目的，撒谎和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才是让我不高兴的地方。”

许纵忍着难受认真听，听着听着眼圈就红了，不是觉得委屈冤枉，就是感觉程徊周折了这么个大圈子，是为了教他道理，这件事让他觉得眼眶发热。

换寻常人，肯定觉得程徊小题大做。可他俩的关系本身就具有很大倾斜性。程徊管着他，许纵依赖且信仰他，这直接导致程徊掌控欲异常强烈。甚至接受不了许纵饿着自己还反过来瞒着他这种欺骗行为，纵使他知道许纵只是好意。

同样的，许纵不是好坏不分的人，程徊宠着他纵着他，可程徊有自己的底线。对待无所谓的人当然不需要严厉规束，只有对自己重要的人才会这么上心，甚至是常人难以接受的苛刻，把矛盾解决才有利于两人发展。这个原则不会因为许纵是他的爱人就更改。

好在许纵心甘情愿被这样的规则束缚，他愿意，就够了。

他在桌子底下给程徊磕了个头，空间逼仄，很难不碰到程徊的鞋，许纵抬头时，碰到了程徊的鞋底，他也不躲不避，任由沉甸甸的鞋底压着他的头顶：“是贱狗想错了，贱狗认罚。”

程徊没搭话，低头去看文件，好半晌才道：“你身体现在什么样我非常清楚。但刚才的命令同样不会变，二十分钟一杯水并不难，我说的对吗？”

许纵点头：“您说的对，贱狗会努力完成。”

程徊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喝不进去，可主人说知道他身体现在什么状态，那自己就无需担心其他，只踏踏实实按命令去做就好了。

三点半，秘书准时进来汇报工作。

都是些公司绝对机密信息，程徊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