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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鸡巴在海滩上走，也总归太过火，生理上下意识有种别扭的感觉。

还不适应，但不讨厌。

两人晚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微醺而惬意，程徊走得远了些，转过来对着许纵，笑着把牵引绳一圈圈绕紧，许纵被迫一步步朝他走近，到最后，几乎腿根都贴在了程徊的手上。

这里已经离民宿很远了，隔了很远，只能看到民宿的一点点灯光。程徊撩开他的裙子，摸他的鸡巴：“湿了，精液淌出来了吗？”

许纵吸了吸鼻子，小声哽咽道：“没有，是小狗的骚水。”

也许是因为这袭裙子太端庄，也许是半暴露场合，许纵表面还在端着，程徊看着他的小狗故作平静，笔直白皙的小腿已经开始发颤。

黏黏糊糊的液体从裙底淌出来，一滴一滴落到沙滩上，沙子颜色深了一小块，许纵别开眼睛不敢看，一方面还在紧张地看着民宿方向，另一方面却禁不住浸泡到欲望的海洋。

程徊的手往后探，摸到许纵的后穴，刚按了下，许纵就轻哼出声，两只手扶住程徊的肩膀：“要…要流出来了。”

程徊动作不停：“那就流出来。”

手指一根根插入穴里，热而湿滑，精液和淫液交融，随着每次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纵要站不住了，却还懂得分开腿。牵引绳还在拴着鸡巴，这样简直好像把鸡巴提起来了，顶在裙子上，突出一块，布料也深了颜色，一股腥甜的骚味升腾，又被海风徐徐吹散。

程徊太懂得怎样把许纵的欲望挑起来，等到他真的忍不住时，牵引绳已经达到最短，甚至于几乎把腿夹到了程徊拿着牵引绳的手上，胯抵在他手心，防止自己因为脱力滑倒在地上，简直像主动求操的小狗。

程徊把插在他穴里的三根手指抽出来，就着一点点光，那白色黏稠的液体顺着指尖往下淌，程徊把手凑到许纵嘴边，许纵会意，伸出舌尖毫无抵触的舔起来。

在穴里待了许久、已经被海风吹得冰凉的液体，和以往的感觉不很一样。

许纵舔精，或者喝圣水，从来不忸怩，喜欢就是喜欢，不像那种一小口一小口，极具观赏性而无体验感的表演，他总是利落干脆，舔食的认真，吃就是吃，喝就是喝，是为了让彼此的欲望都得到满足，而不是只为了让dom看自己的骚样。这种表现在喝圣水时尤其明显，最后一口他甚至会含一会儿再咽下去。

等到许纵完完整整舔干净，又把程徊的三根手指含进去，放松喉口，近乎于深喉，把程徊冰凉的指尖捂得温热。

等程徊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拉着一条长长的银丝，落到他嘴边，落在樱花似的唇釉上，那样漂亮而柔软的唇瓣，让人喜欢的一塌糊涂。

水浪翻滚着拍到岸上，又褪去，再次冲刷上来，程徊和他在沙滩上看海做爱，沙子很绵软温热，躺在上面不会很难受，半开放的环境让许纵觉得刺激而舒坦，许纵接受程徊的冲撞，温柔承受的入侵。水红色的裙子被撩到了胸前，两点乳尖粉而嫩，程徊低头叼在嘴里舔舐，嫩得像鸡蛋。

这不是调教，是一次温柔又浪漫的做爱。

等到滚烫的精液射到他腿根，许纵颤抖着再一次达到高潮后，许纵搂着程徊的脖子，额头布满亮晶晶的汗水，失神地看他，勾人的锁骨若隐若现。

程徊低头吻他的额头，鼻尖，含住他嫣红的唇瓣吮吸，把他抱在怀里看远处的海。

波光粼粼，自远方而来。

他替许纵整理好裙子，把牵引绳连在他的手腕，另一边系在自己手腕。

“绑在一起，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许纵低头看，视线又从牵引绳挪到程徊精壮的小腹，上面的纹身已经痊愈了，墨色的花体字，好像打上了程徊的专属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