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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那块咬进嘴里嚼了两口：“挺甜的，想吃吗？”

许纵拿不准程徊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点了头。

“想吃就张嘴啊。”程徊拍了拍许纵的脸。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程徊要往他嘴里吐。

许纵有洁癖，这个小毛病从小就有，到了大学更是显得一览无余，他甚至没办法接受室友不小心碰了他的水杯，哪怕杯子已经洗干净了，他也不会再用。

但一切的洁癖在程徊面前统统化作乌有。

他喜欢程徊给予的一切。

许纵缓缓张开嘴，耳根发热，等待他把甘蔗吐进来。

“舌头伸出来，谁家狗吃东西不伸舌头。”程徊把手伸进去搅动，逼迫许纵把舌头伸出来，“不愿意吃啊，弄这个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许纵被夹着舌头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咽呜咽摇着头，把嘴张得更大，盼望程徊高兴。

程徊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没收着力，啪啪作响，许纵的侧脸红了一片，下半身却硬的只跳。

“不是有洁癖吗，小乖狗。”

在您面前，我没有洁癖的。

许纵说不了话，他的口水已经顺着唇瓣淌下来了，晶亮亮的色气。

程徊是真的没想到许纵会愿意张嘴，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许纵能做到这个程度。

跪在地上的人柔软安静，不用想也知道，领带下蒙着的双眼，一定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程徊按着许纵的头，把甘蔗吐给了他。

没有程徊的允许，他不敢合上嘴，直到程徊同意，他才小心翼翼的闭嘴嚼了起来。

程徊只嚼了两三下，甘蔗并不很碎，但带了程徊口腔的温度。

就好像……在接吻。

许纵第一次这样吃，但因为对象是程徊，他心理上没什么不适应，反而有些被盯着看的羞耻。

“好吃吗？”

“好甜，谢谢主人。”许纵退后一点，给程徊磕了个头。

程徊倒没什么反应，等许纵嚼了一会儿，就伸出手到他嘴边示意他把吃剩下的碎渣子吐出来。

许纵难得有点抗拒，他微微侧头：“脏。”

他自己吃程徊吃过的东西没关系，但程徊不应该碰他吃过的东西，沾口水的了，多脏啊。

“你挺双标啊。”程徊懂他的意思，拍了拍他脑袋催促他赶紧吐，“我养的狗我不管谁管？别废话。”

许纵真的很反感吐在程徊手上这件事，但扛不住程徊坚持，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吐了。

“三分钟，自己记着。”程徊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语气，许纵慌忙点头。

程徊这次不是按多少下定的，应该不是耳光，那许纵就猜不到了，程徊让他记着，他就得记着。

“后面小嘴想吃甘蔗吧。”程徊的甘蔗早就准备好了，剥了皮，挺粗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