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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我头痛!”
“我胃不舒服!”
“我鼻子痒痒!”
“我头发多掉了一根!”
社长竟然真就面带着微笑一一准假,别管这理由有多么离谱。
不过在十三个玩家都已经请假成功之后,他忽然收敛起了满脸的假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多人都请假吗?那可不行,参加社团活动的人数要是太少,出勤率不够,我作为社长要挨批的。”
他伸着手指点了下人数:“一、二、三、四……这样吧,他们请假就请假了,你们剩下这些人的假我就不准了,从你们里面选一半人出来,参加这次的请笔仙活动,也算是帮我交个差,怎么样?”
一下子没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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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轻微的脚步声挪动。
以正中的那张用来放置命盘的课桌为界限,玩家肉眼可见地分成了左右两边,宛如一条大江分向两边泾渭分明的支流。
左边是成功“请假”,被社长首肯不用参加请仙活动的玩家。
右边是因为提的太晚,没能“请假”成功的玩家。
猜疑和满怀敌意的目光交错,围绕着课桌的一排蜡烛顶端,烛火闪动,映出有些人眼底黑色的火焰。
“这不公平!”右边的玩家里突然有人说道。
社长面带微笑地转过脸,他转脸的时候脖子没有动,只是头颅在脖子上硬生生转了个180度,但是这么恐怖的画面在这种时候都不是重点了。
社长问说话的那个人:“有什么不公平?”
“当然是不公平的!”说话的人眼看也藏不住了,干脆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他们根本不是真的不舒服!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能说是不舒服吗?那真的不舒服的人要怎么样请假?”
“那请你告诉我,谁的请假理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社长微笑着问道。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一个陷阱。
这个玩家如果点名了,毫无疑问就是和以那个理由成功请假的玩家结下了仇,玩家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脸色很差劲。
可是如果不点名,那就有一半的概率要被选去请笔仙,或者说“供奉”笔仙。
供奉这个词儿一出来,就该知道不可能有好事。
这玩家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一指左边的玩家里那个中学生模样的,这个玩家一直比较跳,在大伙儿眼里都挺惹眼:“他说自己头发多掉了一根,这也能叫理由?”
“这怎么不能叫理由?”中学生振振有词地反驳,“我身体就是不舒服啊?”
他说到一半突然决定不陷在这个逻辑里,反问:“怎么,你自己没请到假就来指责请到假的人?为什么不怪自己没本事?手慢嘴笨怪谁?”
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手慢嘴笨,除了宿月、苍咫和魏晚,所有人都在举手请假。只是社长没有看他们这边。
这个中学生捡了便宜还要骂没捡着便宜的,那玩家一开始有点儿心虚,现在火气也上来了,怒道:“你他妈觉得自己挺牛了是吧?”
“比你牛一点吧。”中学生说道,“反正我请到假了。”
这话就戳到了那个玩家的痛脚,他大骂了一句霍然起身,冲过去就要掐中学生的脖子,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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