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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破碎。

沈绪之垂睨着，下颌紧绷。

该死。

他到底干了什么。

他居然真的吻了卿临。

在接吻的时间，他竟有一瞬的想法，想去撕扯旗袍，或是更加深入，想把人折腾到无法呼吸。

冲动了。没有控制住。

要是卿临觉得他越界了怎么办，他介意这个吻怎么办，讨厌他怎么办。

要是失手放飞了风筝，他又该怎么再去寻回那根线。

沈绪之拿过放着的羽绒服，裹在卿临身上。

“对不起。”他跪下身来，在卿临的面前，抬头，嗓音温沉。

“我向你道歉。在那个环境下，如果表现得太诧异，太容易露馅。”沈绪之，“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吻了你……对不起。别生我气。”

卿临确实有点被吓到，唇周还可以察觉出沈绪之炽热的气息。

而且，这毕竟是他的初吻哎，还在大庭广众下这样亲。

可沈绪之认错的态度太过真诚，甚至显得有点内疚低落。

卿临也在羽绒服的包裹中慢慢冷静下来，觉得如果不领情，未免有点矫情了。

他是签了合同拿了钱的，人家演员演戏也会拍吻戏，这亲吻本质上对他来说，也和拍戏并无差别。

何况沈先生还这么认真和他道歉。

“没关系。”片刻，卿临把羽绒服往里扯了扯，开口道：“反而是我差一点暴露，麻烦沈先生你救场了。”

沈绪之半跪在卿临身前，眼黑得看不清底色。

他其实很希望卿临能气急败坏凶他一顿，也比现在如此生疏客套地反过来答谢他好。

许久，沈绪之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像是枕在了喉咙里，干涩但柔和：“真的没事嘛？”

“你不舒服，要和我说。”沈绪之，“我希望你和我说。”

又安静了一会儿，卿临好像真的在思考哪里不舒服。

接着沈绪之就听见他说。

“你亲的好凶。”卿临，“感觉你要吃了我一样。”

这话说得过于冷静理性，反而钓的人心神不宁。

沈绪之的思绪像是在瞬间断了线。

模糊之间，他好像想了起来，情..欲最浓的刹那，他似乎咬了他的唇瓣。

刚刚褪下去的烈焰又不自觉地燃了起来，即使沈绪之知道卿临仅仅是在客观陈述内心的想法，但他嗓门却觉得闷哑，体温再度升高。

“是咬破了嘛。”他伸手。

身体不由往前倾了些。

沈绪之：“我看看。”

他倾身，抚上卿临的脸，托起他的下巴，手指伸到他的唇边，向下掰开了下唇。

唇上应该是涂了口红，摩挲过肉瓣，指腹便带了些许颜色。

卿临微张着嘴，齿间隔着浅浅一条缝。他的眼睛浅得像水，依旧浮着那雾气，冷静乖巧。

沈绪之眼又沉了。

想干不好的事。

行动比思想落实得快，沈绪之黑沉幽深的眼扫过唇峰连到下颌骨的白皙，挑着他嘴的另一只手指忽然探入腔内，向下压住槽牙，逼得人嘴张更大。

异物感使卿临无意识发出“呜”的一声。

若是他稍微合一下嘴，软唇便可以吮住沈绪之的手指。

沈绪之双眸敛起。

好想插的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