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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记住了。”
消息最终被禀报给了谈垣初,养心殿内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与此同时,云姒也得了消息,陆淞要见她。
但这一次,云姒没在盼雎殿见陆淞,她心有所谋,自然不肯在自己的地盘见陆淞。
她让松福把陆淞约在摘月楼。
除去平日中摆宴或看戏,摘月楼内不住人,平日中很是冷清,宫人们也只偶尔去清扫一番,一到晚上,摘月楼就会落锁。
这是个私下会面的好地方。
当晚,在御前传来消息谈垣初不进后宫后,云姒就有了动作。
她不喜欢留下后患。
能够解决陆淞的话,她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
秋媛替她披上一件鹤氅,较深的颜色,即使沾染到什么也看不清,秋媛皱着眉头,一直没有放松,在云姒要出盼雎殿时,秋媛没忍住出声:
“主子,这种事您根本不必亲自前去。”
云姒知道她是担心,却是摇头否决了她的提议:“如果他没看见我,一定会心生警觉,到时若是动静闹大,才是个麻烦。”
秋媛哑声。
褚桉宫内暗淡一片,整个宫殿只住了云姒一位主子。
看守殿门的都是她的人,她和秋媛夜中出门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如果说,没有人一直在留意她的动静的话。
养心殿中,许顺福推门进来,他轻手轻脚:
“皇上,云婕妤出门了。”
谈垣初低垂着头,轻描淡写:“去哪儿了?”
殿内格外安静,许顺福听不出他话中什么情绪,却是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低声:
“瞧着方向是摘月楼。”
谈垣初终于掀眼,寂静的殿内响起他一声轻嗤,他不咸不淡道:“的确僻静。”
摘月楼内不住主子,在那里见面,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许顺福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
谈垣初抬眼透过楹窗看向殿外的暗色,在许顺福问他要不要起驾时,他静了许久,才起身:
“走吧,看看咱们的云婕妤到底要做什么。”
云姒会和宫人有染?
谈垣初承认,他初听见这番话时,的确是不可抑制地觉得怒火中烧。
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汹涌翻转,让他有一瞬间喘不过气来,但当他想到云姒时,谈垣初那一腔恼意顿时烟消云散。
甚至觉得有点一言难尽。
说得难听一点,云姒和他欢好都是有所求。
她和宫人有染,能得到什么?
云姒虚荣且自卑,只恨不得往上爬得越来越高,怎么可能允许发生这种事情拖她后腿?
恰是因此,谈垣初才越发好奇她为何要半夜去见陆淞?
谈垣初在踏出养心殿时,还在漫不经心地想,她是脑子坏了么?
云姒不知道有人在腹诽自己,她已经到了摘月楼,陆淞比她来得早了一点。
皇子所和摘月楼的距离其实比盼雎殿远一点,但陆淞去了皇子所后,明显要比在翊和宫的束缚小了很多。
也因此,他才能来得这么快。
秋媛手中拎着灯笼,照亮了殿内,也让云姒越发看清了陆淞。
他脸色还有点白,他本生得算是清隽,这般脆弱反倒给他添了许多风姿,令人觉得些许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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