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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了，作为高洁的战士牺牲在“亚空瘴气”一战中，只留下波鲁纳雷夫背负亡者的意志与希望。

拥有鸟类头颅和人类身体的替身悬空立在阿布德尔身后，波鲁纳雷夫瞪大眼睛，“不可能的吧，连魔术师之红也......你真的是本人吗？”

“你们休想逃跑。”阿布德尔好像没认出来眼前站着的是他原本的战友一样，冷肃地道，“任何危害到‘那位大人’的蠢货都只有一个下场，”魔术师之红发出尖锐啼鸣，熊熊火光席卷而来，韦恩大宅柔软的地毯在火焰中纠缠成灰，“那就是被我燃烧殆尽！”

“你真的是阿布德尔吗？‘那位大人’是谁？你的杀气是认真的吗？”波鲁纳雷夫不敢置信地惨叫，银色战车出现，挥剑速度太快以至于抽干了地毯周围的空气。

火焰无法续存，只能熄灭。焦黑的地毯和火舌燎过的墙壁仍在诉说这里曾经受过的暴行。

杰森也发出惨叫，不过内容和波鲁纳雷夫不相同，“地毯，阿福会用华夫饼淹没我的，接下来一周我都没有甜点吃了，还要喝蔬菜汁！”

波鲁纳雷夫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表情微妙地看向杰森，“我正在经历故友重逢的悲情时刻，而你在这里关心你下面一周能不能吃到潘尼沃斯先生的甜点？”

“不然要我和你抱头痛哭，相互倾诉彼此的心理创伤吗？”杰森投去诧异的眼神，“拜托了，难道你没看出来他是认真想搞死我们的吗？”

他们说这话的同时，火焰再次扑面而来，高温甚至让墙上挂着的油画自行燃烧，房门的门锁融化成铁水。韦恩大宅的消防系统因为剧烈上升的温度和烟尘启动，水雾喷洒下来，与火焰相遇成为腾腾白汽。

走道此刻就好比一间桑拿房，又湿又热。杰森掷出的蝙蝠镖在中途就融成一团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他刚从满地乱跑的小鬼变回来，身上的衣服是阿尔弗雷德找来换上的，里面勉强能摸出几枚蝙蝠镖。感谢蝙蝠系义警随身藏武器的好习惯。

他们是两两配对，分批探查庄园内的异动。蝙蝠洞里老头和提姆还没上来，显然也遭遇了袭击，达米安跑下去找他们了，还不知道情况如何。这里是韦恩庄园，是他们的家。

他们必须赢。

杰森戴上红色的多米诺面具，灰烬尚存，他遗忘了五年的替身。他勾起嘴角，对一旁的波鲁纳雷夫说，“我有没有跟你说我想起来了。”

“其实我也是，”波鲁纳雷夫回答道，“不过还是你更惨一点。你的男朋友显然还没想起来，你可能要重新追求他一次了。”

杰森的身形一顿，“闭嘴。”他咬牙道，“不然我就投敌。”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再次把他追到手，”波鲁纳雷夫乖巧地道，“谁让他根本就拒绝不了你。”

***

迪克和露伴站在韦恩大宅的后门门口，这里通往花园。根据庄园内部的探测显示，这里有异常。

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离开前往探查。但现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都出现异常。他们不打算坐以待毙。

在他们站到花园中的那瞬间，几条绿色的荧光触须自隐蔽的角落钻出来，缠住迪克和露伴的脚腕。

以此为开端，整个花园向他们展现出面目全非的现状。那绳状的东西笼罩住后院，将他们团团围住，荧光绿的囚牢罩在他们头顶。

而触须一抖，想要将迪克和露伴倒吊起来。迪克拔出短刀，一刀割断缠在脚腕上的东西，他的速度极快，在敌方还有进一步动作前救下露伴。

他抽出绑在腿上的两根卡里棍，警惕地盯住某个方向，嘴里还在欢快地念念叨叨，“不出来打招呼吗？你可真够热情的，不过我们家的园林一般不喜欢搞这种猎奇的装修。”

“替身使者。”露伴下定结论，“是远距离操控型。我们要找出他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