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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来,李斯安没看到李泽昭出来,抬手看了眼腕表,觉得奇怪,他一向在这个时间都已经起了。
不过李斯安想着是过年,便由着他睡了回懒觉。翟纭在门口喊他了,他拿着桌上的红对联出去,两人一起将红色的新春福联贴在门上,又摆上了供。翟纭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得守,还说过了她这一辈,怕是弄这个的就少了。
其实用不着她这辈的人过去,现在的年味也变了不少。李斯安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磕头拜年的风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两人边在厨房里做东西,边闲谈着。李斯安话少,跟翟纭平时也没什么话能说的,聊着聊着就不说了。以往两人能聊得下去,也都是因为翟纭有许多新鲜的事情讲,可这几次,她总是很奇怪,像是刻意躲着他。
在沉默了片刻后,李斯安跟她商量着出国的事情,他说想带着李泽昭一起去,问她的意见。
她一开始说不同意,后来又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不想骗你,也不想你因为我的想法,耽误了你的事情。”
她说:“你要是开心,就带他走,要是有顾虑,就留下他,妈只盼你幸福,只求你能活得别这么辛苦。”
“我是怕我把昭昭带走了,你身边就没有人了。”
“我说不想让你带他走,也不是因为这个,”翟纭说,“我呢,现在身体还健康着呢,再说了你又不是不回来了,不就去个一年吗?”
她小声地说:“就算不让他去,也只是一年而已……”
李斯安没听清,再问她时她也不肯再说了,换了个话题:“有你赵叔叔在我身边呢,放心去吧。”
李斯安看着翟纭的侧脸,发现他的母亲的鬓角多了一根白头发,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心里总是不忍告诉她真相。
弄完了也快中午了,李泽昭迟迟没出来,李斯安才不放心地敲了敲他的门。半天没人回应,他便直接开门进去了。
屋里窗帘是关上的,外面的日光穿过两边的缝隙,漏进来几缕。
床上隆起一团,李斯安走过去坐在床边。
适应了黑暗后,他看到李泽昭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李斯安以为他还在睡着,便轻轻地拨了拨他的刘海,才感到指尖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叫了两声后,李泽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声音干哑地叫了声“哥哥”。李斯安赶紧去拿了体温计,哄着他把体温测了。
看他拧着眉,眼睛都睁不开了,想是烧得厉害。
果然,测完体温后和李斯安想的一样,高烧三十九度了。
他刚要走,被李泽昭拉住了,手腕处像被火灼烧着。他坐下来,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哄着:“昭昭,听话,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哥哥,你还回来吗?”他的声音因为烧了半夜而变得嘶哑,强撑着睁开眼睛,紧紧抓着李斯安的手。
李斯安看出来他的不安,总是心疼的。
“我去拿退烧药,马上就回来。”
听到这话以后李泽昭才慢慢地松了手。
李斯安走到客厅找到药箱,发现退烧药没有了。大过年不好去医院,只能去附近找找有没有还在营业的药店。
他返回到房中,对李泽昭说家里没有退烧药了,他现在要去买。可李泽昭抓着他的手不放,像个孩子一样不让他走。
跟小时候一样,每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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