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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清:“??”
谢究白就这么在严正手底下吃了亏,怎么能不出这口气。
还有夏江,当着他的面欺负了宴辞,他已经数不清放过夏江多少次了,既然这人非要往他面前跳,来恶心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谢究白让容清调查了下,夏江的那个赌鬼老爸正在哪儿潇洒,又给容清支了个招,让他照着去办。
容清听完后竖起大拇指:“牛逼,幸亏咱俩是朋友,跟你做敌人真可怕。”
谢究白挑了挑眉,他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另一边,宴辞下工后,在会所老板的办公室坐着歇息。
老板陪着笑:“那个夏江,您用不着亲自过去的,下次碰上了我换个人去伺候。”
宴辞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要摸清严正的脾性,当然是我去比较合适。”
不得不说,虽然今天谢究白突然到场很意外,但却给他来了个完美助攻,让他把严正这个人的脾气秉性,摸得一清二楚,阶段性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但那个夏江,没想到把他送到严正身边,还是压不住他觊觎谢究白的野心。
想起当时夏江看向谢叔叔的眼神,宴辞面色不自觉冷沉了几分。
老板见状忙低着头装作喝茶的样子。
宴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老板:“挑个性格新鲜有趣儿的,想办法送到严正身边。”
既然夏江的依仗是严正,那就让人取代他在严正心目中的位置。
没了靠山的野狗,被人打死是迟早的。
老板按照他说的,把一切都办得很妥当。
后来几天,宴辞变得更忙了,甚至晚上也在出任务,没有办法回来。
谢究白有时候半夜被痛醒,会下意识看一眼床边,发现没人在,说不明地心里有些空。
早饭也没人给他准备,只能自己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弄点营养粉泡着吃。
他想,至少这些时刻,他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很想宴辞。
有依赖感,还有一点不舍,甚至是失落。
最近好像被宴辞挑动的都是负面情绪,比如那天在会所的愤怒,还有现在的失落。
但就是这些负面的东西,反而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喜欢宴辞。
他突然想用什么,将宴辞牢牢地套在他身边,这种占有欲牵扯得谢究白有些烦躁。
容清最近到是经常来,一直跟他讲外面的事儿:“诶,我按你说的做了,夏进一夜之间欠债几千万。”
“然后他找到夏江帮自己还钱,还到处嚷嚷说夏江有秘密被他握在手里。夏江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又去求严正。”
“但这次严正却没帮他,还让他滚。”
谢究白始终神色恹恹,不大有兴趣的样子,这些事都在他的预料中:
“严正那种人,最会权衡利弊,一旦他发现,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的好处,没有他所要承担的风险大,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
很显然,夏江在严正的眼里,不值那几千万,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个拖油瓶。
容清想了下:“也有你说的这方面原因吧,但我听说的是,严正找到了一个新情人,新欢取代了旧爱,所以他才抛弃了夏江。”
谢究白怔了下,这倒是有点超脱出他的意料。
又聊了点别的后,他把容清赶走了。
屋里空荡荡的,谢究白抓起手机看,发觉中午给宴辞发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回。
一时间,他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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