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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儿处于各种环境下,接触不同的人时,本能的反应。
他疑心很重,如果不能确定宴辞无害,是不会把人留在身边的。
宴辞表现得非常温顺:“听谢叔叔的。”
于是谢究白让他收拾了下,就推着自己出门了。
司机开着车,把他们送到了跟容清约定的一家高级会所。
下了车后,宴辞推着谢究白往里走,面对这样能让人看花眼的富丽场景,他神色自然,没有一点好奇的打量。
周围路过的人非富即贵,浑身上下都是讲究的名牌,举手投足间优雅又贵气,宴辞也没有丝毫拘谨和卑怯。
谢究白不禁眯了眯眼。
到了约定的包厢门口,正要进去时,宴辞突然手机响了,他抱歉地看向谢究白,得到示意后,才接了起来。
挂断电话后,宴辞面露愧疚:“对不起谢叔叔,我学校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一下……”
他又立马说:“等我忙完立马就来接谢叔叔,司机小柳也在外面,谢叔叔要是等我等急了,就给小柳打电话,让他送你回去。”
谢究白一只手支着脑袋:“去吧。”
心里却想,小孩儿心思倒是很细。
等宴辞走远了,他才推开包间的门,反正来都来了,打发下时间。
容清他们已经嗨上了,里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彩色的灯光流转,闪得人眼睛疼,几个年轻人随着隐约的节奏摆动着身体,张狂又恣意。
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景,谢究白倒是不排斥,因为他穿书前也是一个的公子哥,平时跟着一群朋友,也会经常游走在各大会所和酒吧。
容清见他来了,赶忙放下酒瓶,去门口将他推了进来。
容清:“诶,那小孩儿呢,你不是说带他吗。”
谢究白的轮椅挨着沙发停住,屋里的几人轮番跟他打了招呼,他只淡淡地点头,作为回应。
随后才说:“有点事儿,走了。”
容清啊了一声,惋惜道:“行呗,咱们自己玩儿。”
有个年轻的小男生看见谢究白后,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他羞涩地坐过来,想要搭话:“你好,要喝点酒吗。”
谢究白很冷淡:“不了。”
小男生并不气馁,想着他可能是不喜欢喝酒,又拿过一瓶饮料:“那喝点橙汁吧。”
谢究白仍然面无表情:“不了,我不碰外面的食物,也不喝陌生人递的东西。”
小男生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容清在旁边看得咯咯直乐,他一拍小男生的肩:“行了,他不是你能攀上的人,去找别人玩儿吧。”
小男生只能讪讪地走了。
容清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em,有病的?”
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谢究白恹恹地拨弄着手腕上的名表:“一直这样。”
容清闷了口酒:“诶,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宴辞那小孩儿,有点古怪,我之前不跟你提了他吗,后来上完课突然想起这茬儿,就顺嘴从学生那里套了点话。”
“你猜怎么着?”
谢究白被勾起了兴趣:“怎么?”
容清摸着下巴:“虽然他平时很乖,被欺负从不还手,但据说,只要是欺负过他的人,都没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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