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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轻没重地在闻倦胸口踢了一脚,闻倦生生受下也不躲,倒在地上。
“什么意思?”沈时意说,“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要是逼我,我就不去了。”
闻倦垂下眼站起来,卑微地将手垂在身侧,大气不敢出,轻声道:“那就穿你喜欢的——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沈时意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他,没有再说什么。
易迟一言不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是没想到这两人复婚后位置对调成这样。
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闻倦,在沈时意面前却只能卑躬屈膝,二话不敢说。
现在的闻倦训练有素的狗,而沈时意就是那个唯一能管教他的主人。
最后是闻倦自己穿着礼服去的,沈时意还是穿的休闲衫。
在车上沈时意紧躲慢躲没能坐在前排,和闻倦一起坐在了后面,他觉得不适,紧挨着车门打瞌睡。
闻倦手边放着个盒子,一直边偷看着沈时意边用手去摩梭盒子上的丝绒,揉得他指腹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去了。
沈时意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头有随时打在窗上的可能,闻倦抬起手想把他的头接过来放在肩上,易迟一个转弯,沈时意顺势就倒过来了。
他此刻就像是即将绽放的花苞恰巧遇到了开放时机,刹那间绽放,爆开了。
易迟刻意放缓了车速,把隔板升起来,给闻倦和沈时意留出来单独的空间。
闻倦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摆着一对胸针,他先给自己戴上,随后小心拿出另外一个。
给沈时意戴势必要侧身,他稍微动了动身子,沈时意就睁开眼,黝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眼里正在掀起一股不爽的风暴。
闻倦手还捏着他胸前的一点衣服没有松开,和他近距离对上眼,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去,忽视他眼里那点愤怒。
“松手。”沈时意掐住他后颈,手指一根根地攀升到他耳朵后面,扯住他的耳垂,“我叫你松手你听不见吗?”
闻倦不情不愿的松开手,但在松手之前还是把胸针别在了沈时意衣服上,甚至满意地拍拍。
沈时意一眼就瞥见了他身上别着的一样的胸针,但没说话,只是把胸针扯下来扔在车厢里。
落在地上似乎还不够解气,又抬起脚想踩,闻倦用手捧住他的脚,迅速把胸针捡起来:“别踩,别着行不行?”
他眼里满是期待,和沈时意挨得很近,嘴唇微微张开,沈时意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把头转过去!”巴掌声比沈时意的说话声更快落在闻倦耳朵里,面上火辣辣的疼。
他偏过头,用舌尖抵在裂口的嘴角,裹着一点血腥味混着委屈吞下,再转头时眼里没有一点脾气,看着比刚才更可怜委屈。
“别着!”但说话已经带着点不容反抗的意味了。
换作以前沈时意可能就屈服了,但现在不同,沈时意不是会愿意哄着闻倦的那个人。
他把胸针拿过来就要踩在脚下,闻倦还是把手抵在下面,沈时意不收脚,胸针就扎在闻倦手上,有些尖锐的地方,直接把闻倦的手掌刺破。
沈时意不抬脚,闻倦也不肯收手,易迟却在这个时候停车,升上隔板,下车打开后车门把沈时意拉开。
“沈少爷,你这是干什么?”易迟把闻倦拉起来,掏出手帕给闻倦擦手,“他是你的alpha,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这边路段偏僻,外面没什么行人和车辆,路上很安静。易迟这句话说得大声,在安静的环境下异常清晰。
闻倦把胸针捧在手里,有易迟说话就好像有人撑腰,眼里多了几分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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