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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他脸上的乌青很重,手腕上也还有上。
沈时意看了一会,说:“以后不要来学校找我。”
闻倦转动方向盘拐弯,轻轻回了一句:“为什么?”
车内的气氛骤然降下来,沈时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闻倦不说话,他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句只是下意识问出来的——他总是想在沈时意那里要一点存在感的。
“我前几天信息素控制不住是因为快到易感期,”车开了一段距离,闻倦率先打破了车里的沉默,“今天贴了阻隔贴就不会泄露味道了。”
沈时意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在他后颈看了一眼,今天的确是没有闻到薄荷味。
“那既然这样,以后你临近易感期我就出去住,你自己叫人送你去医院。”沈时意说,语气轻松地只是像在陈述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闻倦嘴唇紧闭,看着前面的路况再也不说话了。
沈时意乐得耳根清净,回到别墅就上了楼。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重新换了一遍,沈时意看了看,还挺满意。一转身看见闻倦站在门外,紧张地看着里面。
“对了,我再说一次。”沈时意表情严肃,“我的卧室除了你,谁都可以进,前提是除了你。”
最后六个字咬得很重。
闻倦低下头,在公司雷厉风行的冷面阎王在沈时意面前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晚上沈时意在画室画画,许庄闵打了个电话来。
两人平常是靠短信交流,只有在要紧时候找不到对方人才会打电话。
沈时意接起来,许庄闵让他看新闻,链接已经发送给他了。
链接打开是一个视频,某正当红小明星控诉明朝生明朝生靠不正当手段逼迫他陪/睡,拉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痕,另一只手举起手机翻着一些他拍的和明朝生在床上的照片,还记录了一些明朝生不堪入目的癖好。
沈时意看着觉得恶心感先是从头皮爬上脸,心底什么东西就顺着这点感觉攀爬上来,捂住嘴唇干呕一声。
再刷新视频就不见了。
闻倦一直在门口站着,听见他在里面干呕,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推开门就走进来。
“怎么了?”
他气息有些不稳,怕沈时意赶他出去,也怕沈时意把他关在心门外,什么都不告诉他。
沈时意捂住嘴,热泪夺框而出,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明朝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如果、如果时筠真的曾经在明家发生过生么……
他想不下去了……
后背覆上一只温热的手,顺着他的蝴蝶骨往下抚摸,动作很轻,也很亲昵。
画室里有些热,加上最近几日气温攀升,沈时意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短袖在身上。
那只手掌上的热量穿透薄薄的布料仿佛要渗入沈时意的皮肤,正常的体温却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
手慢慢摸上一旁小水桶里的画笔,手指一根根聚拢把画笔捏在手里,在闻倦慢慢走到他面前时把画笔摔在他脸上。
“谁让你进来的?”他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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