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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门,闻倦被锁拷在病床上,地上有许多碎玻璃,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上,被红色的血裹着掉在地上。
“沈少爷,是闻总他自残,我们迫不得已才把他扣起来。”医生拿着钥匙站在旁边,“既然你来了,可以安抚他,便可以把闻总解开了。”
他把钥匙递给沈时意,看着沈时意拿着钥匙走到闻倦身边,弯下腰,打量着双目猩红的闻倦,把钥匙捏在手里把玩。
“时意。”闻倦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张开嘴,用仅存的微弱的气息叫他的名字,随后呼吸平稳起来。
他就像是在沙漠里找不到方向的路人,遇见沈时意,便逢了水源,总算有生存的希望了。
“精神还很好嘛!”沈时意把钥匙亮出来,在闻倦眼前抖动两下,在他努力伸起手臂力图得到他的解救时,把钥匙还给了医生,“解开不得,他万一伤人怎么办?谁来安抚他。”
医生“啊”一声,闻倦就时一直叫沈时意的名字,他还以为……
“可闻总说,你是他的omega。”医生强调低了下去,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沈时意身上根本没有信息素味,在他低头的瞬间,看清楚他后颈压根没有腺体,只有一块粉红的疤痕。
那是摘除腺体的标记。
“你是这两年来的新医生吧?”沈时意问,“前两年我和他的事闹得很厉害的,那时候腺体科的医生如果在,就不会让我来安抚他。”
医生屏住呼吸,又听见沈时意说:“第一,我没有腺体,无法释放信息素;第二呢,我们早在两年前就离婚了,就算我腺体还在,我也没有安抚他的义务。”
他们俩说话压根没有避着闻倦,病床上的闻倦听得清清楚楚,沈时意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每个字都化作刀子,狠狠刺在他心尖上。
他捏住手,手心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又撕裂开,血瞬间浸染了他整个手掌,他不知道痛一样,奋力挣扎起来,想把手从手铐里拿出来。
“沈时意!”他用力地喊沈时意的名字,他恨这张嘴怎么不说从前那样温柔的话。
沈时意挺直的后背都没动一下,医生走过去把闻倦按在床上:“就算帮忙,在这里陪他说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把闻倦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在沈时意没有来之前闻倦身上的暴虐因子根本藏不住。在沈时意出现的一瞬间,他身上的暴虐气焰好像顿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乖顺和委屈,看着很柔弱。
沈时意觉得这个医生有些死脑筋了,干脆道:“我可以给他打抑制剂。”
医生道:“已经给他注射过抑制剂了。”
“那就这样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
沈时意说的是帮你,闻倦咬住牙齿,他肯继续站在这里,完全是给医生面子。
“沈时意,真的要对我这么绝情吗?”他终于把一只手从手铐里扯了出来,手腕处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飞快地抓住站在床边的沈时意的手,手指一根根渗入沈时意的手指,用满是鲜血的手扣住沈时意的手,然后捧到嘴边落下几个细碎的吻:“别这样对我,我真的会完全疯掉,沈时意,我忍不下去了。”
沈时意其实没太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拿过放在床头的病历本,“啪啪”几下大力落在闻倦嘴上:“这张嘴如果管不好,就该挨打。”
病历本很厚,又是特殊材质做的,打起人来很痛。沈时意又是没有收力气的人,几下下去,闻倦整张嘴都是血。
就是这样,闻倦还是没松手,沈时意挑着他受伤的地方狠狠用病历本锤了两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医生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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