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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分张扬，也不躲躲藏藏，顺其自然就好，也不怕别人知道。

九月底，院里通知要在十一假期后办一个合唱比赛，各班以班级为单位参赛，主题是歌唱祖国。班里第一次排练的时候，许嘉宁头脑一热，自告奋勇当上了领唱。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江航主动提出要帮他们班伴奏，反正数科院又没有搞比赛，时间和阵营都不冲突。

就这样，他们成功得到了在一起排练的机会，后来又第二次同了台。

最终，他们班拿到了全院第一的好成绩，系统也给许嘉宁发了十个积分，正好凑够520个。

他心里高兴，很快便用这520积分换了5200RMB，然后在手机上订了两张某游乐场的票，想和江航出去约个会。

至于江航的初夜，这东西他早就得到了，而且现在已经得到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根本不需要用积分换。

和江航一起坐摩天轮的时候，因为这个场景过于梦幻，他不禁感叹：“我有时候觉得，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看啊，像系统、仿生犬、积分商店这种东西，想想就觉得特别不现实，很难不让人怀疑自己正在做梦。”

江航轻笑一声，然后颇为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些东西已经悄悄普及了，只是大家都觉得说出来别人不会信，所以都没说。”

他有些意外，好奇地问：“你的意思是……其实很多人都绑定了系统？”

“对，已经有不少人绑定了，”江航点了点头，“大家绑定的系统也各种各样，甚至还有绑定‘上厕所提醒带纸系统’的。”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江航侧过头来看他：“真的吗？这种系统比较简单，我给你做一个。”

他没想到江航会当真，连忙解释：“开玩笑的，其实我不太需要这种提醒。”

“也对，反正我可以给你送纸，偶尔忘记也没事儿。”江航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