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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楚景英成了迟忻的影子,形影不离地一起长大。
兽人只有经过在主人的允许,才能变成人形,他没有主人,只能以狼的身份存活在笼里,他野性难驯,对任何人都秉持着不屑的态度。可见到迟忻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夹着尾巴去讨好迟忻,甚至学习那种很受欢迎的嗓音,压轻压尖,挤出一声怪里怪气的“呜”。
好听吗?喜欢吗?楚景英眼巴巴地等待夸奖。讲真这并不可爱,楚景英嗓音很低,是天生暗哑磁性的低音炮。年纪尚小的迟忻却笑了起来,软嫩而干净的指头一搔他下巴,把楚景英带走了。
他想要家,却不想要别的家,他这辈子都只属于迟忻,要是迟忻不要他了,他就可以去死了。
意识到这句话会让楚景英受伤后,迟忻便再也没说过了。但还是会骂,其实也就那么几个词,翻来覆去,没有什么新意。如今一说“坏狗”,楚景英便知道迟忻被他搞生气了,要赶快哄主人欢心,这几乎可以类比SM中的安全词,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神秘暗号。
他有时会因这一点生出苦恼。他太爱迟忻了——爱迟忻的全身,爱迟忻的所有情绪,甚至是任何物件;可迟忻极少会对他的某一样东西,表现出很喜欢的模样。该怎么哄?他不会撒娇,也不会谄媚,笨拙青涩得可怕,需得小主人细细将话术倾授才能学会。
楚景英的讨好很直观,能够一眼看出小心思的包含,奇怪的是,迟忻却极其受用。因为家世的权贵,他时常会受到各种人的赞美,从相貌到服饰,就算是一件普通廉价的白衬衫,也能无可挑剔地极尽颂扬。他不需要这种夸奖,也不需要这些人认为他漂亮——他对于外人,甚至有种鼻孔看人的傲慢。
但楚景英不一样。楚景英是他一手调教驯养出的狗。他会包容楚景英,慢慢地教,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难耐地、像哭一样吸气,但那根东西比以往的都粗大多了,堪比刑具警棍,定会把他捅穿;他还不想烂肚,颇有些头疼地回应:“景英——太大了,进不去的。”
第4章
楚景英已被发情期烤昏了,低低的轻嗷间掺着粗重的呼吸:“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全部进去的——就进一点点……”他近乎恳求:“主人……”
他想要迟忻,哪怕被鞭打。
狼人在月圆之夜会发情,是诅咒,是本我。楚景英是其中集结大多数缺陷的佼佼者。两条眉头粗硬地蹙着,深绿的眼瞳情色地微眯,凝结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他浅红的唇瓣湿濡而亮,是由迟忻的淫水涂抹而成的,像一条狗,对迟忻俯首称臣、摇头摆尾,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肉缝,打得软肉受惊似的收缩。迟忻又忍不住哭喘了一声,勉勉强强允许了。
他对楚景英的掌控,大多数都在前戏,等插了进去,迟忻就管不住了。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已是常态,在床上楚景英又疯又狗,下了床就可怜巴巴地道歉,说绝不这样了。结果第二次就故态复萌。确实有克制,也只存在于刚开始,到后面,迟忻就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被动地被操弄。
“轻点。”迟忻无奈咬牙,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湿淋淋的肉道,用力向两侧拉,开拓出一个小洞,“你来吧。”
龟头轻轻顶着,把肉口压下去一点,极大的压迫感带着热度传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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