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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上猝不及防传来的疼痛让楚鸮回过神，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疼……”

径驰紧紧攥住楚鸮的手腕，小心地给他手心伤口消毒，低下头在他手心吹气。他依稀记得小时候他受伤，楚鸮就会这么做，仿佛这样就能把疼痛吹走。

虽然他刚认识楚鸮不久的时候曾认为他和从前的“小幺”相差甚远，可是现在看来，楚鸮仍和从前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天真得有些犯傻。

“吹吹就不疼了。”径驰低声道。

楚鸮哼唧一声，没再躲。

晋越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铺天盖地的悔意与不甘袭卷而来，同时嫉妒的火焰也因这些情绪的添柴加薪而越烧越旺。

在别人伤害到自己之前先发起攻击，这是晋越保护自己的方式。谁让他不好受自然要回敬过去，所以他现在仍下意识地想说些让那两个人都不舒服的话。

可如今的一切全是他自找的，再这样，只会把楚鸮越推越远。

……他该怎么办？

“我还没同意分手，楚鸮。”晋越忽然开口，很突兀地说了一句，语气故作轻松。

他刚才沉默半天，楚鸮都差点忘了他还在这里，突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扭过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心跳一滞。

晋越仍不愿意在自己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表露出战败相，他仍想表现出无所谓输赢的旁观者姿态，可这对于目前的他来说，难度实在太大了。

连楚鸮都看出来他笑容中的勉强。

“但是昨天晚上你已经答应了啊，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你之前也说，我们只不过是包养，都不能算分手吧。”

楚鸮不懂晋越为什么现在又看上去那么难过。明明之前不是很讨厌他的吗？甚至在马场的时候还起过杀意……之后也是，一直都把对他的反感表现得很明显。

“……别说了。”晋越嘴角绷直，喉结上下滑动。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嘲讽楚鸮认不清两人之间真正的关系，又想到自己侮辱他的那些话……那些曾经他用来伤害楚鸮的话语，如今全都返还到了自己身上。

看着晋越冰冷阴郁的目光，楚鸮的声音渐渐弱下来。

哼！要不然他是渣攻，简直双标得明目张胆！当初他说这些话就行，现在自己连复述都不行！

“你走吧，我留下照顾他就行了。”径驰抬起头，皱着眉看向晋越。

刚才他忙着帮楚鸮处理伤口，没心思和晋越扯皮，现在却觉得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希望他赶紧走。

晋越听到这话笑起来，“我走？我凭什么走？你别忘了，我才是他现在交往的对象，你早已经是过去时了。”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又像平时一样充满攻击力。

径驰绷着脸，手中的棉签被他折断。

“你不是我的……”楚鸮本想反驳，但在注意到晋越看过来的眼神时，又噤声了。

可恶！凶什么凶嘛！

“晋越，你对他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会忘吗？而他又会忘吗？现在你只是说说就想继续把他留在身边，你凭什么？你配吗？”

径驰难得一口气回怼这么多话，句句都戳在晋越心窝子上，彻底撕开他表面的伪装，显露出丑恶的嫉妒。

晋越扯了扯嘴角，“……我还用不着你来说教。你反应这么大，这句话恐怕不只是说我吧？”

径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