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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说喜欢他,真心实意地喜欢他,所以他们才该是一体的。他要把整根性器塞进去,把两个精袋塞进去,把自己也塞进去,然后成为宁宁的一部分。他和宁宁的关系应该比江守光、江挽阳更亲密,他们曾经拥有过的东西,他只能拥有更多,一丝一毫都不能少。
周灿宁还没从之前的温馨气氛中回过神来,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可怕要求吓坏,顿时挠着他后背尖声求饶:“不、不行!进不了的……不要……”
“宁宁不是喜欢我吗?可以的,我也想和宁宁那么亲密。”江烬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心惊的话:“只有我没进过……凭什么?我比他们更爱你,我才是最有资格的人。宁宁,不要偏心。你说你喜欢我的,你在骗我吗?”
江烬眠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病态地诱哄爱人给予超出预期的包容。他仿佛被打开潘多拉魔盒,压抑已久的浓烈情感蜂拥而出。那些不该泄露的恶念一朝得到意料之外的回应,便立刻激起剧烈反噬,将他仅有的理智全部蚕食,本能地拉着爱人一起堕入地狱。
“不是……”
周灿宁想要解释,想要安抚他异常高涨的情绪,但却被撞得调不成调,无法组织出完整语句。
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周灿宁预料了,完全走向失控边缘。他知道江烬眠会因为那句话而兴奋,但却没想过他会发疯,还疯得这么彻底。他高估了江烬眠的理性,也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表白而被干死的人。
“疼——我好疼……”
江烬眠插得太狠,每一下都要撞到极限,是真的打算进入藏得极深的温巢。周灿宁自觉穴肉快要被撕裂了,隐隐产生五脏六腑移位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血流成河。他痛得绷紧脚背,五指抓着江烬眠肩膀的肉,竭尽全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推不动,失去理智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那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将他钉在男人身下,钉在这张沙发上,哪里也逃不了。
周灿宁哭着嘶喊:“江烬眠!”
“你、你已经、进……啊——不要……孩子、你进了……唔……才有的!啊嗯……没有、偏心……”
周灿宁的话说得七零八落,脑子里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思绪,全都在江烬眠的顶弄中溃散。
“宁宁撒谎,我没进过。”
“精液、你的……呜……放开!不要——太深了!嗯唔……太深了……”
他错了,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听江烬眠的话,傻乎乎地相信他能控制好自己,把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相赠。他明知道江烬眠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就不该在做爱时再说些会刺激到他的话——即使是好话也不行。
“宁宁疼疼我,我好嫉妒他们……”
江烬眠做红了眼,渐渐对过于紧致的甬道感到不满。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摸到穴口,在被撑得薄薄的皮肉周围探索,企图找到一丝被遗漏的缝隙,好让他能从外部扩大活动范围。
察觉到江烬眠骇人的意图后,周灿宁慌得浑身冒汗,双腿发颤地扭动踢打,哭着喊着求他停下来。但是无果,江烬眠还是硬生生地把一段指节塞进去了。
周灿宁顿时呼吸一滞,旋即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使劲压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上去。后面被弄得有多痛,他就咬得有多用力,直到口腔里开始渗出血腥味,他也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也许是疼痛让江烬眠稍微清醒一点。他不再强行往里塞手指,整个人呆呆愣愣地顿住,眼底浮现出一丝困惑。
“宁宁?痛……”
周灿宁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也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痛,便死死咬着嘴里那块肉呜咽。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江烬眠并没有完全恢复理智。但他好歹没有再用手指撑开穴口,只是绷着脸继续沉默地蛮干,一点也不在乎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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