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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吞吐着性器,可怜又可爱。
“宁宁要的。”江烬眠摸着他们的结合处,催眠似的哄他:“乖,别骗老公。”
周灿宁不上当,勾着他的脖子哭诉:“没有……呜……我、我没有骗你……”
“那宁宁怎么硬了?还有这儿……”江烬眠在水里捏了捏他的臀瓣,“这么贪吃。”
周灿宁似乎被江烬眠说服了,委屈地抱着他不说话,小小声地在耳边啜泣。
“谁家的小可怜,都哭成小花猫了。”江烬眠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胯下动作却没有一丝缓慢的迹象。
“宁宁说,你是谁家的?”
“呜唔……江先生家的……我、我是江先生家的……”
江烬眠笑了笑,恶劣地逗弄他:“可是江先生家里没有小可怜。”
周灿宁红着眼睛摇头,迷茫地缩在江烬眠怀里,脚趾不自觉地在水下蜷起来。
江烬眠侧头吻了他一下,笑着继续说:“江先生家里只有一位江太太,宁宁是江太太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迷迷糊糊地说是。
“那江太太又是为什么哭了呢?”
“难受……”
“江先生也难受。”
周灿宁又不说话了。他有点生气,气面前的男人作弄自己,也气他无休止地顶弄自己。
看出爱人不高兴了,江烬眠的力度便放轻缓些,但作恶因子还没有完全消散:“江太太乖一点,江先生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周灿宁没得选,答好是好,答不好也是好。
孙悟空法力无边用处大,即使被佛祖压在山下五百年,也会有唐僧路过解救他。但江太太只是江先生五指山下的小白兔,弱小又无用,被压也不会有人愿意拯救他。
江烬眠让周灿宁给自己打沐浴露,从上到下好好擦一遍,气得周灿宁忍不住哭着骂他有病。
他们俩下半身还粘在一起,起起落落地碰撞着,还打什么沐浴露,打了也是白费。可是江烬眠无赖,非要把沐浴露挤在他手上,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说要把酒气洗干净,不能熏着他们家江太太。
等水面被他们闹得飘起一层白色泡沫时,江烬眠抱着爱人起身跨出浴缸,边走边顶,生生在这去淋浴间的短短几步路里又把他插射一次。
察觉到自己背靠墙面时,周灿宁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惊恐地喊道:“不要、不要做了……”
江烬眠托着周灿宁的大腿,委委屈屈地拱他,“我还没有射,宁宁不能自己爽完就不管我。”
周灿宁很想说自己管不了,但他没有那个机会。他的嘴被堵住了,灵巧的舌头伸进来捣乱,后穴的充盈感一刻也未曾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饱涨。他在江烬眠的进攻下全面失守,双腿配合地夹在他腰上,自暴自弃地被托举着操弄,等待他的江先生吃饱喝足那一刻来临。
温凉的精液被灌进肚子里时,周灿宁是雀跃的,因为他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甚至高兴地主动亲吻江烬眠,为自己终于盼来的休战机会而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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