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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术?”
元嘉之吻着儿子发红的眼睛:“之前不是说,高考完就去把手术做了?”
“多久之前?”
还不等父亲回答,元最便自问自答道:“一年之前,没在一起之前,没像现在一样插着我不放之前。”
“宝宝……”
元最突然坐起来捂住了父亲的嘴,无论他要说什么有道理的话,他一个字也不想听。他轻咬着父亲的喉结,接着一路向下、把他的乳头含入口中。
只是两个动作而已,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就骤然变大变硬。元最得意地笑了一声,同时一下子就坐到了底,惹得一声餍足的呻吟。
“爸爸,”他用屁股慢慢画着圈,问身下的父亲,“没了这个屄,谁去吞你的鸡巴?”
元嘉之仰视着儿子潮红的脸,感觉自己好像从腰部分裂成了两个身体,有脑子的那部分还试图同他在床上讲道理,长着阴茎的下半身却向上挺着腰,以便更深地插入儿子的阴道、捣进他的子宫,甚至幻想造出一个生命、以此牢牢绑住他一辈子。
他痛苦地平衡着这份分裂,问儿子:“你忘记华医生说的话了吗?”
“他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有病就要及时治疗,无非就是希望早日割掉多余的那套性器官,“无非就是,不做的话,肯定活不长。”
元最坐得愈深,不利用这个姿势搔自己的痒,而是尽可能地取悦父亲。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保持清醒:“可他有说做了手术就一定能长命百岁吗?万一死在手术台上呢?”
元嘉之被吸得舒爽万分,天平因此而向下半身倾斜,他此时的辩论能力为负,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让人气恼。在水乳交融时,他问:“你不想做正常人吗?”
“正常?”元最发泄似的加快频率,“怎么样算正常人?又长鸡巴又长屄正不正常?和亲爸乱伦正不正常?关上门做爱不妨碍任何人正不正常?爱一个人又他妈的正不正常?”
“爸爸,我一出生就不正常,请您告诉我,到底怎样才算正常?”
这个问题元嘉之无法回答,毕竟他自己也是个变态。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闭上眼睛享受这份割裂。
元最的身影突然浮现在他眼前,不是赤身裸体,而是身着正装站在主席台上。
他作为学生代表在毕业典礼上发言,举手投足间都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那篇言语激进的发言稿被老李头修改过,删了“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改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划去了“去赴应试教育决战的约”,加上了“成败在此一举”。
那天正好是儿童节,元最面无表情地念着那篇乱七八糟的东西,每抬一次头,看的都是台下的父亲。他的眼神缱绻又坚定,非要形容的话,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看向自己的妻子。
这样的眼神,元嘉之每一次都无法承受。少年人的爱意就像裹在茧里的刀,伤人且自伤,却又甘之如饴。
他听儿子念“夙兴夜寐、风雨兼程”,看他脊背挺直、目光锋利,突然悲哀地想:毕业是否意味着结束?
“爸爸,”元最猛地坐下,像是真的在操弄父亲,“你不专心。”几秒钟后他便偃旗息鼓、重重地趴在父亲的胸口,嘴里不停嘟囔着“好累”。
元嘉之轻笑一声,翻身压下儿子,面对面同他交欢。这个动作令元最雀跃,他猜自己还是习惯被掌控,习惯双腿攀上父亲的腰,习惯勾着他的脖子挺腰。
他嫌父亲太温柔,就用指甲抓花他的背,冲他大喊:“元嘉之,你他妈就这么点能耐吗?”
“你操我啊,操死我啊!”捶打伴着啃咬,他就是在堂而皇之地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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