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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
他现在相信了政治书上的那句话,实践检验真理,诚不欺我。加了药的蛋糕只吃了一大半,父亲便一改往日的温柔,委实要把他往死了操。
埋在自己下体的阴茎好像在不断变大,同时后穴的震动频率也在不断加快,前后都被捅到了最深处,他真怕两样东西会在自己的肚子内相遇。
双乳被父亲捏得发痛,屁股也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下体一直在随之出水,很快就被捣出了白沫。父亲在这样的水声中叫他“骚货”,这个称呼又让他泛滥不止,循环往复,简直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恶性循环。
他口口声声喊他骚货,却又问他:“你是爸爸的什么?”
元最乖乖地答:“我是爸爸的骚货。”
“不对,”父亲扯着他颈间的锁链,“重新说。”
元最只好把头埋进胸里,换了一个自称:“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元嘉之笑了:“为什么是小母狗?”
“因为爸爸用链子牵着我,因为我在吞爸爸的鸡巴。”
“宝宝,”元嘉之摸着儿子快要及肩的头发,“你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吗?”
元最又湿了眼睛,不知是太爽还是别的什么,他闭上双眼说:“爸爸喜欢什么就是什么。”
元嘉之舔他的汗,又握上他发硬的阴茎,命令似的说:“宝宝,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你活着不是为了取悦爸爸,我爱的只是最真实的你。”
这句话要不是在床上说出来,元最一定会失声痛哭,可此时此刻他只能用性器官思考,很多话进了耳朵又从阴道出去,他来不及细想,只顾大声浪叫。
要不是门铃声久久不停,元嘉之根本不愿就此射精。他捂着儿子的嘴,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阴道,眼看着它们流进他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却怎么也不愿意拔出去。
门铃仍在锲而不舍地响,他只好暂时离开温柔乡销魂处,解开儿子的手铐、又吻了吻他湿润的发顶,接着把他放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才套上睡衣下去开门。
“Surprise!”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倒霉的李建才。元嘉之简直不想放他进来,没好气地问:“有事吗?”
对方却一点不会察言观色似的,主动便往客厅走。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笑嘻嘻地说:“中国好哥们儿来给你送生日礼物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元嘉之只能说了句“谢谢”。对方这才看到他凌乱的头发、略微发红的眼睛,便贱兮兮地问:“我是不坏你好事了?”
元嘉之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在说:“这不是废话吗?”
李建才嘴上说着抱歉,眼睛却开始往卧室瞟,“不给我介绍介绍?”
“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对方打量着他:“我看你这不是完事了吗?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你还玩金屋藏娇是咋的?”
元嘉之仍是不理他,甚至还摆出了送客的架势,这更让李建才好奇了,藏得这么严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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