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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玉竹这么感激楚授。

楚授倒是觉得没什么。玉竹是有天赋的，又勤奋，之前一直没有成绩只是因为努力错了方向。

就像一艘大海中的巨轮，本身就有远航的能力，楚授只是稍稍帮她调整了航向，让她能避开冰山，避开暗礁，走得更远。

楚授也很想看看，玉竹到底能走多远。

……

“所以，她最后是第几名？”

玉竹下夹子后的第二天，夜晚，林静远和楚授一起去遛狗。

楚授还处在兴奋之中，手舞足蹈地给林静远比划：“第三名！第三名！你知道这有多牛逼吗！玉竹都以为晋江出BUG了！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结果我们刷了好几次，等到凌晨两三点，她始终还在第三名！她是真的排进了第三名！”

楚授越说越激动，两眼放光，“而且在夹子上一共涨了一万多收藏！涨幅破万什么概念你知道吗！超牛逼的！超厉害！啊啊啊我徒弟怎么这么棒啊！我真是太高兴了……真的，我捡到宝了！”

对于晋江的各种术语，林静远其实不能完全听懂。不过自从收养狗勾之后，两人每天遛狗时候都会聊很多很多。林静远也渐渐能听懂一些了。

楚授讲到兴奋处，眉飞色舞，旁若无人。林静远含笑：“好啦，别激动了。周围人都在看你了。”

楚授吐吐舌头，这才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

夜市很热闹。人来人往，空气中充斥着温暖浓烈的人间烟火气。

两人牵着狗绳，狗勾在前面小跑着。小短腿迈得飞快，尾巴也欢快地甩来甩去，用力之大感觉连屁股都要甩出去了。

来到路口，忽然有人叫道：

“楚授？林静远？”

两人齐齐转过头，见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车窗拉下，一张英俊的脸正朝他们微笑。

“咦，展总？”楚授认出他来，十分诧异，“你怎么会来这里？”

展翊笑笑：“有事路过。我正想着会不会碰上你们呢，一转头，就看到了。”

上次聚餐结束是展翊送他们回来的，因此展翊知道他们住这里。

林静远也笑道：“真巧啊。”

楚授上次就发现了，林静远跟展翊很投缘。他们两个都很喜欢美食，一聊起这个话题就没完。

这不，狗还没遛完呢，林静远站在马路边就跟人聊了起来。

林静远毕竟跟展翊身份有别，虽然加了微信，但林静远平常不好意思打扰日理万机的展总。

看得出来，林静远很珍惜每一次和展翊交谈的机会。

狗勾却等得不耐烦了，一直在转着圈，挠他裤腿。

楚授便从林静远手里接过狗绳：“你们聊，我先去遛狗。”林静远下意识地叮嘱：“别走远啊。”

楚授却已经被撒欢的狗勾带跑了。

林静远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楚授。

展翊忽道：“你喜欢他？”

林静远出神地望着楚授的背影，下意识地回答：“……嗯。”

直到展翊发出轻笑，林静远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

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全身的血都涌上来了。

“没事的。”展翊温和地看着他，“喜欢人不犯法。”

林静远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嗯！”

……

而另一边，夜市尽头，某个僻静无人的小巷里。

“靠！”

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站在巷子角落的阴影里，烦躁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这条小巷靠近夜市，虽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