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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扭转,现在他是卯足了劲准备讨好讨好他那发小,总不能叫他背弃了袁绍之后在曹营混得比在袁营还要差吧!
夏侯惇十分感动,他握住许攸的手,二人又是好兄弟了。
他的面色因饮酒而微红,他向来是比较克制的,所以他拒绝了许攸再一次敬来的酒水,选择了到外头透透气。
尚且寒凉的北风唤醒了他的理智,他还记得官渡之后许子远那副张狂的嘴脸,思及今日之热情,他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散了散酒气,他向左右问道:“太尉何在?”
“听闻尚在病中,闭门谢客。”
这位已经不年轻的独眼将军一拍大腿。
“他每次都这个借口!”
侍者一愣,他小心的抬头观察了一番,得出结论……将军大概是真醉了。
于是荀晏大晚上的被人叫了起来,梦游似的草草披上了衣服,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抬眼看到一身酒气的夏侯惇。
他阴沉着脸,最后叹了口气,令人去熬一碗醒酒汤。
待得被灌了一大碗苦药汤后,夏侯惇才清醒了过来,身前的士人显然不是很开心,不情不愿的披着件外衣,眉眼间皆是困倦。
夏侯惇道歉之后,沉吟片刻与他提及了曹操的安排。
曹操令他领一军南下走羊肠坂过太行山,佯攻壶关,以相应主力大军。
荀晏想了想,只是说道:“或可成计也。”
他看着夏侯元让的目光有些无奈,他又非白起韩信在世,哪能样样都提得出建议。
天时地利人和,恐怕吕布这次是真的占了大半,他若要守,恐怕老曹没个年两载还真不一定打得下来,毕竟这位飞将终究不是浪得虚名的,他身旁还有个多年相伴的陈宫。
“我若领军南下,唯恐邺城空虚,”夏侯惇终于说出心中忧虑,“若为贼趁虚而入,有倾覆之危。”
邺城西边就是太行山,翻过太行山就是上党郡,曹操选择了西行最短的道路急攻壶关,没有拿下,而对面要攻邺城也并非不可能。
荀晏思忖间敛去了方才的不快之色,又抵唇轻咳了起来。
烛火映照在年轻士人的面上,衬得他苍白的面颊多了一丝血色,只唇色依旧浅淡,指尖则是青白色的。
夏侯惇吐出一口气,他恍然发觉自己每每与其共事皆会不由自主的去问计,只是这此显然不是可以问计的时候。
“深夜叨扰,是我失礼了。”他低声说道。
“无妨,”荀晏温声道,“算是欠元让的一杯酒吧。”
夏侯惇不由笑了,许攸确实送了许多酒,荀晏也总是欠他很多酒,昔日在军中,这位荀氏郎君总是吝于酒水,只有大捷之时才不拘着将士。
思及过往,他不由压低了声音说道:“丞相常挂念旧日之情,更不敢忘昔在兖州窘迫之时,令君倾力相助之情谊。”
荀晏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他不着声色的垂下眼眸,似是而非说道:“丞相是念旧之人啊……”
是啊,丞相是念旧之人啊!这么多年,他岂有杀过功臣?只要令君服个软,他仍是孟德的子房,他们仍是亲密无间的盟友。
夏侯惇望着荀晏,这般想着。
荀晏给不出答案,只能沉默。
第二日,夏侯惇引军南下,几日后,荀晏第一次寻了许攸。
彼时这位素来会享受的士人正开开心心的烤着肉,饮着酒,叫上二舞姬,享受这闲暇时刻。
这几个据说是发小的人当真是带点相似。
老袁与老曹也是贯来会享受的主。
老袁有钱,所以他不仅享受,他还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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