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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办妥,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才会重责于我。此事全是小弟之责,不怪师父如此生气。”

此言实在敷衍,也多有破绽,只是姚川听罢却未多言,他拍了拍叶项鸣右肩,说道:“我明白了,今次有劳师弟相助,现在时辰已不早,你还是先回房歇息,待到明日再行商议吧。”

叶项鸣颔首答应,姚川也不再多留,大跨几步便走出门去,却见门口有一人手捧药膏、瓷碗,见他出门忙问道:“师兄,叶师兄伤势如何?小妹拿了些金疮药来,不知能否派上用场。”

姚川宽慰道:“伤势不重,我渡了些内力过去,想必已无大碍。如云,不如你先为项鸣上些药,我与林邑还有要事相商。”

“……如此也好。”她面色一顿,贝齿紧咬红唇,一副纠结之态,又抬眸望向姚川,见他神色如常,知其所言并非玩笑,才接道,“便命下人上药吧,我、我进去陪陪叶师兄,师哥若有要事自不必管我。”

她言罢便直直走进了书房,也没再搭理姚川。

师妹好似有些生气?姚川皱眉不解,却又不知她女儿心态,只好摇了摇头,转身去寻林邑。

一转头便见他站在院中,那人眼含笑意,朝自己招了招手,戏谑说道:“姚大侠,你可又说错话了。”

姚川快步走至林邑身侧,疑声道:“我适才为叶师弟疗伤,可未曾惹恼你吧?”

林邑面上笑意更甚,待二人携步走回房内,他才回道:“不是惹恼了我,而是冒犯了如云。”

“你这说的甚么话,我从前对如云有意时尚且不会轻慢于她,更何况现在?”

林邑此时已坐下,闻言捧腹笑道:“姚兄啊姚兄,你可真是块榆木疙瘩!如云已是大姑娘了,你怎的还让她为叶项鸣上药?他二人年岁相仿,孤男寡女、解衫上药,你这般说话,叫她如何不恼?”

姚川恍然大悟,连声慨叹:“我一时心急,倒犯了大错,还是你心细,我这便过去向师妹赔罪。”

“且慢!”林邑唤道。

他手托下颌,缓缓说道:“云妹虽是羞恼,却并非不情愿,只怕你现在过去,她才要怪你!”

姚川此刻倒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他走至林邑对面坐下,问道:“你是说,师妹对项鸣……”

林邑目光闪动,随后又微微颔首,将之前与方如云所谈告知姚川,只是略过了心上人那段。

姚川听后皱眉问道:“小师妹久居汴京,怎会对青州分舵之事如此熟悉,连金疮药这等小事也知晓,莫非她……”

林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接道:“她必定于此处住过一阵,而世叔半年前责罚叶项鸣,多半也是发现了他二人的私情。”

难怪半年前小师弟问起,师父会说如云不在府中,他老人家发现此事,定会罚她闭门思过,又趁这段时间将叶项鸣调至青州。可是师父又说此举是为了护住项鸣……

姚川眉头紧锁,又道:“师妹之前与我有言,说她被周行软禁,只有最近一月得了松懈,这才给师父喂服了些清毒丸,难不成她是在诓骗我?她、她之前一直在青州?”

林邑微一挑眉,却没回他,只道:“姚兄,我二人所知不尽相同,不如趁现在将近日所遇细说一遍,也好知晓后步之棋该如何走?”

姚川自是答应,便将连日所遇尽数告知林邑,林邑也将怀王府之事细细说来。

待说到方震天遗言时,林邑突然摆手问道:“世叔临死之前,竟只告诉你身世之谜?秘籍、藏书阁、岭南……他服下那丸药,必是有顶顶重要之事相告,却又不细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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