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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叉起来。

他觉得手臂一阵剧痛,原来是两个千骑的女卫,直接左右将他叉起,很快从后门送出了蓬莱殿,一路避开人直接送出了宫(亲卫:陛下吩咐过躲着点人免得丢脸)。

然后他就与其余武氏宗亲被关在一起,开始了学规矩。

教规矩的礼官板着脸道:便是尊贵如公主皇子,在朝上人前都需得敬称陛下,尤其是朝上,几位皇嗣都有官位,奏事之时皆称臣。

当然,私下里,公主皇子在陛下跟前如何,这就不是礼官该知道的了,他也没提。

他只是奉命板着脸教育武三思,他那种一见皇帝就嚎哭什么‘姑母’的行为,是大大的不敬失礼。

所以方才武三思跪拜的时候,只得自称草民。

心中自然不平。

而他今日特意过来,正是想趁天赐良机,给自己弄个身份,

是的,把儿子送去和亲,在他眼里不是什么事儿,而是机缘。若能给他换个爵位,儿子女儿都可以打包送去和亲。

因此礼官去教导规矩的时候,他比礼官还要上心,勒令儿子们好好学。

而上次礼部呈上来的前三名里,秉持着先到先得的原则,第一名送给了,不,许给了突厥;第二名就许给吐蕃。

而这第二名,刚好是武三思的长子。

朝廷将他虚封了梁郡王,许亲吐蕃。

之所以说是虚封,是因正经亲王也好,郡王也好,都是可以开府且有封邑的。

但这种很快就要送去和亲的郡王,又不能开设自己的府邸又无有食邑,自然就是虚封,只有个名头。

然而武三思现在连虚封都没有!

他今日过来,原就是想在谢恩之余,恳求姑母(虽然陛下不让他这么称呼,但这是武三思最大的底气和凭靠,他自然时时记得)也给他一个爵位。

总不好他的儿子都是郡王了,他还是个‘草民’吧。

他到底是皇帝的亲侄子,跟皇帝一个姓氏的皇亲国戚呢。

只是没料到,今日在御前还有旁人,武三思就一时没有哭求。

这倒不是武三思觉得不好意思,以他的心态和脸皮,在人前哭求根本不算事儿,何况哭求的还是皇帝,那更是理所应当的。

让他略微顿住的,是在看到这位大司徒后,想起了自己‘欲求娶大司徒弟子’的打算,正在心内飞速盘算。

真是耳闻不如眼见。

方才他那一下‘迟疑请安’,也试验了出来一事:皇帝姑母是真的很信重这位宰相。

那若是他的打算能成……

武三思自己并没察觉到,他自以为在隐秘打量大司徒,然而落在眼前这两位历经无数世事的帝相眼里,他的心思有多么明白——

那眼神中的垂涎、算计、甚至有几分他自己都未必察觉,但已经带出来的嫉妒愤恨,一览无余。

*

令人不适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姜握不由再次看了一眼武三思。

方才,姜握只在武三思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她想起了陛下的两位兄长——

当年她才刚入吏部做侍郎的时候,正好经手皇后对那两位的处置:武元庆至龙州(广西),武元爽至振州(海南)。

十来年后,这两人俱病故。

而就冲武三思敢于打婉儿主意这一点,武三思在她眼里,跟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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