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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反而很是流畅自然点头道:“我知道。所以姐姐是登基典仪上负责‘大赦天下’的人,所以姐姐是副校长。”

她甚至还道:“我前些日子,还在跟婉儿L说,翻遍史书也没有我这般的公主。”

太平伸出手数着:“祖父、父亲都是皇帝就不说了,这是每个公主都有的——但母亲也是皇帝,将来同胞姐姐也是皇帝的公主,只有我了!”

曜初听她兴致勃勃的数,心里颇有喟叹:这孩子。

她果然从来就看的明白,但从未想过跟自己争。

“令月。”曜初握住妹妹正在挨个数‘皇帝’的手,前所未有地认真:“是,你是独一无二的公主。”

“但我希望——将来万一我不在了,你也能做个合格的皇储。”

太平惊怔住了,甚至是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姐姐话里‘不在了’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姐姐在胡说什么?这可是腊月里!快过年了!”反应过来后,太平立刻就想拉着姐姐的手去敲木头,曜初也随她拉扯。

这之后还不够,太平很随圣神皇帝地表示:温泉行宫里也有佛堂和道观,等到了以后让姐姐多烧点香,解了这句晦气的话。

曜初笑了笑,安抚了下似乎炸毛小凤凰一样的妹妹。

然后继续往下说去:“令月,先听我说完。”

“你放心,我比谁都惜命。”曜初笑了笑道:“我说这些话,当然也不是为了咒自己。”

曜初当然不会盼着自己有意外,毕竟,她给自己的人生规划,就是做皇储,然后做下一任帝王。

太平忽然问道:“是姐姐开始打算要子嗣的缘故吗?”

曜初颔首:“有这方面的原因吧。”毕竟,有句话是生孩子即为在鬼门关门口转一圈。

“但也有旁的缘故。”她想起听晋阳姑姑说的,家族性遗传病。

“祖父父亲的风疾,也都是到了一定的年岁才发作的。”她也是他们的血脉啊。

曜初说完后,再次安慰了下听到这些话,全身上下都在表达抵触去想这些事的太平。

“好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吓唬你,只是告诉你——令月,母亲只有我们两个女儿。”

曜初很冷静地轻轻数过去:“母亲这第一位女帝,天姓女武,不同以往的太庙和礼法,这如今的朝上的女官,上阳宫的女校……”

这一切,已经不再只是母亲和姨母的心血,也是,她的啊——

尤其是上阳宫的女校。

作为副校长,为了那所学校,曜初都数不清她召自己的幕府、召出版署的女官们开了多少次议事会。

如今学校已经初步运转了起来。

有时候她实在累了,还会去上阳宫一趟——也不惊动师生,就只是在高处的亭子上坐着,听听教室里传出来的读书声,以及遥遥看看下课后在外奔走欢笑的女孩子们。

这让她想起,当年她是为什么走上这条路的。

姨母带她去看郑国渠。

那一日,她毫无防备地见到,跟笋子被装在一样的竹篓里,也如笋子一般被倒出来的卖掉的小女孩。

至今,曜初常会想起那天。

*

在继承人这件事上,她与母亲姨母的想法是一致的,必得是公主继位,才能保住如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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