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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提不上力量,哪怕被荆棘的尖刺撕得千疮百孔,后穴还是饥渴地夹住了蠕动的异物,用脆弱的肠膜吮吸每一寸粗糙的植物表面,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不必抗拒,琳,这只是让欲望舒缓的手段。”
和过去一样,面对辗转诱人的赤裸精灵,先生的眼眸中依然无比清澈,他放下另一只手上的木杖,指尖轻柔地握住琳兴奋勃发的阴茎,以缓慢而不带情欲的方式抚摸肉冠。
“这会让你感到舒服,不是吗?”
“....我...没.....唔!!”
琳艰难地否认着,已经不是对方仆从的他当然不会说出真实感受,不过当粗大的荆棘从后穴弯曲蔓延,将锋利的尖刺猛然对着淫水满溢的雌穴捅入,残忍地捅破子宫口时,那久违的、令人眼前发白的痛苦和快感瞬间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听不出是悲鸣还是呻吟的模糊喊叫从唇间吐出,如同他在先生掌心泄出的黑液。
昔日在人类眼中强大无比的高塔主人,此刻也只是个被玩弄得失禁的淫荡精灵。
羞耻的想法无法压抑地浮起,让琳的脸染上更明显的绯红。
这些年间的他尽管有着欲望,但从不会过分地自残,而被先生所操控的荆棘就强硬多了,不过片刻便将子宫也完全填满,在蠕动间一遍遍地用利刺抽插雌穴,无情地顶撞着已经数百年没有被伤害过的内膜,带来几乎将身体剖开两半般的撕裂剧痛,在后穴内繁殖的荆棘也并未停止增长,填满直肠后迅速往结肠的方向钻入,逆向捅进更深的肠道。
进去了.....好深.......
随着肠道被粗暴贯穿,琳难受地挺起快要破裂的小腹,四肢都痛得颤抖,在寒意的轻柔束缚中挣动,只是比起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极乐般的快感。
被催动至最大的淫纹不断将苦楚转化为汹涌的快感,从燥热的腹部迸发至四肢百骸,令他所有的性感带都变得无比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荆棘每一根尖刺的搔刮,感觉到男人的手正爱抚着阴茎的铃口和阳筋,像抚摸精致的艺术品般无机、细腻而缓慢,却带来极致的快意。
即使相隔了数百年,这种痛苦而美妙的触感仍然深深刻印在这具肉体内,轻易便能挑起琳的肉欲,让他眼中的媚意越发高涨。
琳并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高潮,还在竭力忍耐,尽管四肢依然无力得无法挣脱束缚,但至少在竭力压住心底的动摇,只是荆棘丝毫不打算放过他,它们穿过整个肠道,探入胃囊,再逆行而上,从食道蜿蜒而上至口腔,在呕吐出大量鲜血时,插入了雌穴的荆棘也暴动起来,原本就被撑到最薄的腹皮再也承受不住,被撕出猩红的裂口。
下个瞬间,咽喉的荆棘猛然生长,从口腔处往外蔓延,将他从下至上完全贯穿,而腹部的异物也随之膨胀迸发,将他变成植物的巢根,残酷地破腹而出。
“呜!!————呜.........”
琳瞳孔猛然一缩,混合着呕吐声的惨叫在小小的房间内回荡,被荆棘穿透的残破肉体像被撕破的人偶,痛苦地在床上痉挛扭动,看上去相当凄惨。
但真正贯穿灵魂的,是睽违已久的极乐高潮。
快感的巨浪是如此剧烈,让浓厚的白浊止不住地从阴茎射出,将积累已久的欲望,宣泄在眼前这个男人皮囊的手心,同时雌穴也激烈抽搐着,如失禁般洒出透明爱液。
这是他数百年来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的发泄,哪怕他再粗暴地蹂躏自己,也从未能达到过如同当初在城堡里那样的高潮,而此刻的快感似乎比过往更甚,他过去那惊人的忍耐力仿佛彻底失效,连稍微掩饰一下自己的耻态都做不到,只能像情欲的野兽般哀鸣着射精、潮吹,从阴茎和雌穴喷出大量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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