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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知道凭着安帕的性格,酒里多半放了助兴的药物,可惜他现在没得选,只能夺过杯子,一气把酒喝完,因为喝的急红酒溢出嘴角,在脖子上弯弯扭扭的前行,配着他白皙的肌肤,对比越发鲜明,像一道增生的疤。
“嗝。”路易轻轻打了个酒嗝,把杯底亮给安帕看,他已经有些上脸了:“这样可以了吧?”
安帕看着那道红线,眼底满是欲望,他缓缓凑近路易的脖子,舌尖色情地舔过酒痕,寻到路易的唇边。手拨开衣物,安帕起劲的在路易的皮肤上揉捏,路易心下有点慌张,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和雌虫做爱,雌雄虫的体能差距很大,如果安帕性致起来想玩性窒息,掐死他是动动手指的事。而且他们也没有走义务服务的申请——这意味着这次做爱不受雄虫协会的监管,他的尸体也不知道会被埋在哪个坑里。
安帕的手指已经探上了他的性器,简单撸动了几下。路易吞吞口水,安帕是元帅的儿子,和拉斐尔家走得很近,如果拉斐尔不想让米勒尔昏迷的事散出来,大概率要依赖安帕。能搭上这条线并不容易,路易不打算放弃。
然后房内响起黏腻的水声,床单压出曲折的印记。
第二天是路易起床并没有看见安帕,他心下一慌,怕安帕睡完就跑,随意抓过一件衬衫,连鞋和裤子都顾不上穿就冲出了房间。
还好还好,安帕正在沙发上看书。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飘到了他光着的腿上。
路易这才放下心,扭身去找自己的裤子,一边穿一边问:“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亚特怎么样?”
安帕看不到那双细嫩的腿,耸耸鼻子表示可惜,眼睛又回到了书上:“我确实在拉斐尔家看到了一只雄虫,嗯......还活着。”满是无所谓的口气。
路易叉着腰恨不得冲上去掐他:“还活着?老子陪你睡了一晚你就告诉我这三个字?”
安帕百无聊赖地又翻了一页书:“那我还能告诉你什么?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而且我又不认识他,贸然上去搭话也不礼貌。更不要说他们已经通过了婚姻申请,按理说亚特是拉斐尔家族的专属雄虫,我凑上去整的好像我觊觎着什么似的。”
说完安帕又抬眼看了路易一眼:“真不知道你在为你的朋友担心什么?拉斐尔家如日中天,不说拉斐尔作为法律界的高层,能影响很多政策的走向,米勒尔的情况也很乐观,再有几次雄虫治疗,醒是迟早的事,这次米勒尔立下大功,再往高走轻轻松松,他们家还有个儿子呢,听我父亲说在军队也很扎实。嘶......”安帕摸摸下巴,歪着头想了想:“怎么看都是亚特捡了个大漏,婚姻成立后他也不用做义务服务,把家里的雌虫伺候好就行,工作量直线下降,你到底在为他担心什么啊?”
路易没时间和他解释亚特是怎样一只不一样的雄虫,也懒得复述亚特给他讲过的爱情,他只想想那天他的消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就心神不定,眉头皱起了闷闷的回道:“如果他真的都好就不会不回我消息。”
安帕才发现路易身上的衬衫好像是自己的,衬衫显得有些宽大,从领口能透出精致的锁骨和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安帕舔舔嘴唇,想到昨晚的舒爽,又怀念起来,他斜倚在沙发上:“你想不想知道亚特为什么不回你消息?”
路易狐疑地看着他。
安帕的桃花眼又流转起来,岔开腿看着路易,脸上带着一抹十拿九稳:“看你表现。”
路易胸脯起伏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许晨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一片空澄明媚。
这回不用管家叫他,他就自己跑下去吃早饭了。
艾德里安照旧坐在餐桌旁,那种眼神许晨很熟悉,就是在边境时候艾德里安有什么烦心事想和他说时候的眼神,许晨知道艾德里安在等自己,等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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