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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没在意,被alpha标记的本能驱使压制住了方知意的动作,直到方知意发出带哭腔的求饶,陈朝煦才收起牙,皱眉看了会儿omega平日总被发尾遮盖的后颈。
那上面有块凹凸不平的疤,像是新长出来的肉,比周边肤色要粉一些,看伤口边缘不像牙齿咬出来的,都是比较平整的切口,像被刀具割过。
omega还在不停发抖,很小声地哭着说:“不要咬……好疼。”
陈朝煦根本没咬。
他盯着方知意看了会儿,脑子里那股被信息素催生的热消退了,没再继续标记方知意,只是舔了舔,然后用齿关卡着,像叼住猎物的后颈一样,挺腰快速撞击着,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omega的肚子里。
结束后两人都没有动,方知意是累的,爽过怕过,哭了一场,眼睫还沾着点晶亮,半垂着慢吞吞地颤动,很没精神马上会睡着的样子。
但陈朝煦还在他里面,虽然发泄过有变软一些,但因为尺寸大,存在感依然强烈,让他无法完全放松下来,总担心陈朝煦突然又起兴致再搞他一遍。
“后颈怎么回事。”陈朝煦退出来,一条手臂圈着方知意的腰,从背后抱他翻身侧躺下来,“陈敬山弄的?”
方知意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不太明显地抖了一下。
“嗯。”他说,“陈敬山规定我每次发情期都要打抑制剂,有次抑制剂用完了,我自己出去药店买,结果意外发情了,当时店里好几个alpha在买药,被我的信息素勾得差点冲过来把我轮了,是陈敬山的秘书及时赶到,然后送我回家。”
那一天他是在没有抑制剂的发情热里度过的,陈敬山晚上回来时他已经几乎丧失神志了,屁股里插着疯狂振动的按摩棒,趴在床上扭着腰磨蹭阴茎。陈敬山碰他一下他就射了,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双腿大张着,求陈敬山进来肏他。
陈敬山站在一旁欣赏了片刻,才如他所愿脱了裤子插进来,只是确实不太行,没多久就交代了,拿着按摩棒继续搞他。
方知意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直到后颈贴上了冰凉的东西,他才一激灵,然后听见陈敬山贴在他耳边阴冷道:“让你在外边发骚,嗯?把你这里割烂是不是就没办法勾引其他alpha了?”
方知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颈一阵刺痛,紧接着更为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他凄厉地尖叫出声,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流下来,而陈敬山死死按住他,一刀一刀地割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我一辈子也忘不掉,”方知意垂着眼皮,掩盖住他眼里的冰冷,悄悄往后靠到陈朝煦的胸膛上,“如果不是被他秘书的电话打断,再割深一点,我的腺体就真的毁了。”
陈朝煦没有推开他。
“你说陈敬山是不是该死?”方知意还是软绵绵的语气,哭哑的嗓音听起来仿佛在撒娇抱怨,却说着恶毒的话,“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我都会盯着陈敬山,幻想自己拿着水果刀,把他的后颈也割烂。”
陈朝煦说:“别做傻事。除非你想为陈敬山坐牢。”
他抬手摸方知意的脸,全是水,方知意就抓住了他,埋进alpha宽大的掌心里蹭了蹭,用很没办法的可怜语气说:“那我该怎么办,我受不了了。”
陈朝煦没回答,方知意就这么埋在他掌心里,最后哭累睡过去了。
第二天陈朝煦早起上班,要先去一趟集团处理掉堆积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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