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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嘴角微勾,轻抬起下巴,上挑的眼尾带着没有言明的不屑。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对方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已经是两鬓斑白的人,却被压制的连眼睛都不敢抬。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你还不够格。”
面对徐币商冰冷的讥讽,对方的脸色红白交替,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憋屈的扭过了头,留下一串狼狈的寂静。
徐币商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还有你们,各自代表的又是谁,堂伯,堂叔,还是那个远方连姓都凑不上来的表哥?”
他站起来,冷漠的留下一句话。
“让他们亲自来跟我谈。”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从始至终没有给他们一丝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而在他走后,里面的人是如何脸色苍白或愤愤不平的联系自己背靠的势力,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徐币商头也不回地走出徐氏大楼,抬脚上了车,闭上双眼道:“去医院。”
余先生在一旁冷静的给他分析目前的形式。
“医院现在是徐二爷在守着,之前徐老先生的病危通知书就是他签的,徐老先生的遗嘱已经立好了,只是还没有签字,老先生有时清醒有时不清醒,他没有签遗嘱的事被有心人知道了,以为这里面有可趁之机。”
徐币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徐爷爷也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他故意没签遗嘱,为的又是什么呢。
为的就是让那些人产生一些不该有的联想,从而给他制造一点麻烦。
路不顺,得到的东西才足够珍贵。
徐币商睁开眼睛,眸中冷冷淡淡毫无波澜。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
2526兴奋的打圈圈,不停的给徐科意播报在股东大会上的徐币商有多帅,眼神有多冷,一个目光扫过去,对方连话都不敢说。
徐科意守着自己的小卖部,他将徐币商那些堪称小学三年级的蜡笔画做成了一本画册,听到2526的话,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又说:“有那么厉害?”
【非常厉害!他现在要去医院跟人吵架了!】
吵架?
徐科意可想象不出来徐币商和人吵架的样子。
“他不会吵架。”
他只是生气,然后委屈的自己抹眼泪。
【徐币商一开口对方就不敢说话啦!徐币商真帅啊!】
听着2526兴奋地喊叫,徐科意停下动作,不禁开始想象2526嘴里的徐币商是什么模样。
想着想着,他就想起了那天穿着深蓝色西装的徐币商,看起来整洁又体面,高贵又冷冽,唇却那么的软,呼吸也那么的火热。
他眼眸微深,无声地低头轻笑。
夏天什么东西都不能久放,一个吻的保质期却可以这么长。
……
回到徐家老宅的徐币商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鼻梁。
接连辗转两个地方,医院里的那些人显然要难缠得多。
徐爷爷一直在重症病房,不允许探望,那些人明显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被消磨了耐心,他们只等着徐爷爷死的那天,好来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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